急于吃瓜的她脖子越伸越长,等反应过来已经快要趴到银悠嘴边了。
见此,银悠嘴角一抽,和女皇一个对视,皆无奈。
刚好两人也已经商议完,银悠也得到想要的,就闭嘴不言。
看着还没感觉不对的师和,玄冥不得不拍了拍桌子。“诗院首!”
回过神的师和尴尬得脸红成了那猴子屁股。一会儿摸摸脑袋,一会儿理理袖子。
果然,每一个社死的人,都会装作很忙。
从宫里出来,银悠带着一堆赏赐的金银财宝与师和告辞。刚走几步就被追上来的师和叫住了。
只见平时老成持重的太医院院首,此时扭扭捏捏的贴过来。“国师大人,您能不能告诉微臣,您到底对女皇陛下说了什么?”
说着,还抬头瞥了一眼银悠。
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比,“就说一点点,一点点就行。”
看到她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,银悠挑了挑眉。“你很好奇?”
“对对对!”
“好奇害死猫。”留下这句话,银悠转身就上了马。
独留吃瓜没吃到的师和急得原地绕了几圈“哎哎,国师大人!你别走啊!”
时隔一个月,银悠终于回到心心念念的府邸。
看着府门前身着紫衣的夏星辰,跳下马车就快步走过去,一把把人抱在怀里。
紧紧靠在银悠怀里,夏星辰差点落泪。“妻主,你终于回来了。星辰很担心你……”
“只是担心了吗?有没有想我?”
夏星辰当然想了,但是要让他在大门口那么多人面前说出这句话,太难了。
犹豫了半天,就在银悠打算放过他的时候,听到了小小声的,“想。”
晚上,两人自然是小别胜新婚,耳鬓厮磨了一番。
事后,摸着自己的肚子,夏星辰有点低落。
眼看他和妻主都成亲快三个月了,为什么他的肚子还没有动静。
要是两人亲密得少倒是说得过去,主要是他和妻主可是一直do得挺多。
这次回娘家,父亲也问了起来。还让丞相府的府医过来把了脉,没什么问题。
难道是妻主不行?可是不像啊!
还好银悠不知道夏星辰的想法,要不然他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,毕竟累得能一觉睡到暮色四合。
而回到春风馆花乐舞看着面前熟悉的几个人眼中满是疯狂的杀意,多到要溢出来。
他怎么来了,还带着这么多的人。
瞧见花乐舞回来,乌泰宁躬身行了一个礼。“老奴乌泰宁拜见二皇子殿下。”
还没等花乐舞说话,乌泰宁就自顾自站直身子,甚至走到一边倒了杯茶水。
“乌泰宁!这不是雨国,不是你放肆的地方!见到二皇子竟敢这么不知礼数!”
鹰展被眼前人毫不客气的态度气红了眼睛,拔剑就打算给自己主子讨个公道。
闻言,乌泰宁斜着眼睛瞟了鹰展一眼,毫不在意的抿了一口茶水。根本不把主仆两人当回事。
这二皇子从小就是个半人半蛇的怪物,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!要不是占着君后次子的身份,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!
见此,花乐舞拦住人,转头说道。“鹰展,你退下吧,这里有我就行。”
闻言,任凭鹰展怎么不甘,瞪了乌泰宁一眼还是一甩袖子退了出去。
“乌公公舟车劳顿来到这里是父君有什么吩咐吗?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二皇子在外经商这么多年,君后想得紧,所以这次让老奴前来带二皇子回去团圆。”
听到这话,花乐舞心中警铃大作!想他!怎么可能!
说别的他都信,说父亲想自己了,那必定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不行,自己不能就这样回去。要不然凶多吉少!
心里百转千回,花乐舞面上还是露出笑容。“是乐舞的不是了,早知父亲想我,我就应该早点回去看望父亲。”
“可眼下手里的生意也丢不开,劳烦乌公公和父亲说一声,乐舞忙完手里的事就回……”
没等花乐舞说完,乌泰宁把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摔,顿时四分五裂。
“怎么,二皇子现在翅膀硬了,连君后的命令都敢不听了?!”
对此,花乐舞心里恨急了,要不是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,他一定要把这个老匹夫碎尸万段!
暗自压下心底的怒火,花乐舞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来。
边说边递到乌泰宁手里。“乌公公,这是乐舞的一点心意,请您一定收下。”
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荷包,乌泰宁眼里贪光尽闪。
“看来二皇子确实忙不开,那等几天也是应该的。君后那边老奴会如实说来……”
等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