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听银悠眉头皱得越紧,一想到怀里的男人死气沉沉躺在地上的样子她就觉得喘不过气。
掩住眼里的杀意,银悠安抚的拍了拍花乐舞的背。“不用担心,那些人不会再有机会伤害到宝宝和你的。”
“不过,乌泰宁不好好在雨国待着,千里迢迢跑云国来干什么?”
这话一出,花乐舞莫名有点心虚。毕竟,如果后面没发生这些事,他现在应该已经嫁给了别的女人。
发觉男人脸上心虚的小表情,银悠挑了挑眉。“怎么?难道有人瞒着妻主偷偷干坏事了吗?”
花乐舞:可能,大概,是的吧。
……
翌日清晨,银悠和花乐舞两人差不多是一起醒过来的。
因为也不好给花乐舞换房子,银悠就想尽快把他接回去,用过早膳,也就没多耽搁匆匆回了。
刚回到府里,夏星辰就急急忙忙找了过来。
昨晚收到银悠在外过夜的消息,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。
这还是银悠第一次如此敷衍他,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对劲。
想起这段时间银悠的种种反常,夏星辰根本睡不着,就这样枯坐了一晚上。
一早听笔墨说银悠回来了,就换了衣服来找人。
看到夏星辰的一瞬间,银悠有点愧疚。发现他眼下青黑的痕迹,越发自责起来。
“星辰,昨晚没睡好吗?”
闻言,夏星辰没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想着快刀斩乱麻,银悠虽然心有犹豫,还是开了口。
“我昨晚没回家是去陪别的男子了,他……”
没等银悠说完,夏星辰身子一晃,差点跪倒在地。
女子三夫四侍本就正常,夏星辰在嫁给银悠的那天心里也有准备,不过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,他还是觉得心痛不已。
所以,妻主是什么意思?
银悠扶住快倒的夏星辰,顿了顿继续开口。“乐舞是一个很好的男子,虽然这样说有点无耻,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相处。”
“妻主,很喜欢他吗?”
“嗯。”
亲耳听到银悠说喜欢别的男人,夏星辰攥紧了手指,指节捏得泛白。
“那就接回来吧,毕竟他一个男子独自在外也不安全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夏星辰也是克制守礼的。就算心里不愿,他还是更不希望银悠为难。
丢下这些话,夏星辰随即找借口回了汀兰苑。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。
见此,银悠眼眸闪了闪,没多说什么别的。
说得再多都没有行动来得给力,以后,她会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。
两人都是她的夫郎,万万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受委屈。
在夏星辰这里过了明路,银悠松了口气,立刻安排听风下去准备马车接人。
半个时辰后,银悠坐着马车刚来到北街口。手腕上的红线并颤动起来,散发着浓浓的不安。
见此,她唇角微勾,深邃的眼里染上些似笑非笑的味道。
乌泰宁这个老东西三个月才找到,看来能力也不怎么样吗?
想着,银悠示意听风随后跟上,掐诀原地消失,转瞬间已经站到花乐舞身前。
突然出现的银悠吓了屋子里所有人一跳,看清来人,花乐舞当即高兴的扑进她怀里,黏黏糊糊的挂着。
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,银悠抬眼看向乌前方。
“你就是乌泰宁?”
“是又如何。阁下是要插手在下与花公子的私事吗?”
私事?
听到这个词,银悠差点笑出声。怀里的人肚子里可是怀着她的孩子,要说私事也是她来说才对。
“老东西,你打我夫郎我还不能插手了,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一直在意自己年纪的乌泰宁被银悠口中老东西三个字气得够呛,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。
这人居然敢说他老!不知所谓!!
“来人,都给我上!今日要是还抓不到人,你们也不用回去了!”
看着忽然加大攻势的侍从,银悠眼中杀意迅速散开。
顷刻之间,除了乌泰宁和鹰展之外,所有的人都泯灭成灰。
目睹这些,乌泰宁才感到害怕,慌忙摸了摸自己,就怕缺了什么。
发现自己还好好的,咽了一口口水,强撑起精神开口。
“你是谁?知不知道我的身份,要是我出了问题,君后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
银悠抬手毫不在意的打断他的话,“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,不过我倒是清楚你的身份。”
“你不如好好想想,要是云国女皇陛下知道你一个雨国人偷偷摸摸潜伏进了这京城,那会是什么下场……”
“不可能,你不敢这么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