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自己拼命生下来的宝宝,花乐舞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爱,瞬间感觉昨日受的所有苦都值了。
所有的关注全在孩子身上,连一直喜欢黏糊着的银悠都被忽略得彻底。
“阿悠,你瞧我们的宝宝好可爱。大眼睛,高鼻梁,皮肤也白白的。”
说着说着,花乐舞忽然想到什么,兴冲冲的翻开严实的襁褓。“嘿嘿,让我来看看,我们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花乐舞就瞥见襁褓下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尾巴尖。
登时身子一软,“阿悠,宝宝,孩子,他(她)……不,不可能!不可以这样的!”
尾巴是他被痛苦生活的所有根源,花乐舞此时脑袋一片空白。
深埋得记忆猛的浮现出来,小时候被人百般嫌弃追着打,拿鞭子抽,靠吃馊饭树皮,茹毛饮血的日子……
想到这些,他只觉得四肢百骸中弥漫上寒意,手脚发麻,条件反射般紧紧抓住银悠的衣袖。
“妻主,那个丹药,你给我吃的那个丹药还有吗?!”
“给宝宝,给宝宝吃一颗!”
发觉花乐舞陷入癫狂,为了让他安静下来,银悠只能狠狠wen了过去。
一wen毕,喘息着开口,“乐舞,清醒一点。宝宝这个尾巴过两天就会消失,别担心。”
“而且,我不是你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你也不是一个恶毒偏心的父亲!会护他一世周全的。”
这话一出,花乐舞当即清醒过来。
是啊,他的妻主可是这世上顶顶好的人,万万不会让他们的宝宝受那样的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