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她什么都没说。只是我看出来了。”
没说?那不还是一无所知?难道,他们就注定再也见不到心爱的人了吗?
就在慕怜忍不住神伤的时候,慕辞说话了。
“不过,哥,我捡到了这个。”
随即,慕怜就看到慕辞手里的路引,上面明晃晃的一个“京”字。
京城!她在京城!
——京城
银悠今日被玄冥叫进宫里去了,夏星辰一个人就有点无聊。
主要是花乐舞要照顾银千幻,而他手里的中馈,前段时间已经被银悠拿给听风去了。
就怕他月份大了,身子吃不消。
他也确实感到有点疲累,也就顺水推舟,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,他怕银悠又生气。
想起上次的事,当时心脏就像被揉碎的感觉,他可是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。
就这样,百无聊赖的他,被笔墨随口一句,可以去多买一点婴儿的衣物给小主子,说得动了心。
随后,带着人就到了繁华的南街。
本只是平平无奇的一次外出,谁知就被人盯上,差点让他后悔终生。
带着笔墨和纸砚两人,夏星辰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进了熟悉的布庄。
在掌柜的热情推销下,免费拿了一大堆的婴儿衣物,还有一些小布偶。
小一点的打算给自己的孩子穿,大一点的,等会儿就送到醉芍坞去。
毕竟花乐舞也因为要照顾孩子,已经很久没出来好好逛逛了。
想着,不知不觉就挑了不少的东西。
后面夏星辰又逛了几个店铺,看到什么好看的也根本不瞅价钱,合眼缘就都带走。
哪怕这个随性法,他手里的银子也没花出去多少。
因为,很多店铺都是银悠的。
主打一个白拿,白要,零元购~
等笔墨和纸砚手里都抱了不少的东西,夏星辰也逛累了。
“走吧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主夫,不再看看了吗?”
闻言,夏星辰摸了摸肚子,又揉了一下肩膀。
“不了,有点累。”
听到自家主子的话,笔墨把手里的东西全塞到纸砚怀里,自己上前几步扶住夏星辰。
而在三人没看到的角落里,此时有一双恶毒的眼睛,死死的盯着夏星辰的背影。
看见他身上的绫罗绸缎,还有身后笔墨他们手里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,李锦恨不得吃他的血,嚼他的肉。
凭什么!?凭什么他和那个什么雨国二皇子可以滋润的被逍遥王宠着,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。
而他,却嫁给了一个毁了自己清白的乞丐女。
想到自己妻主——王宝九那张恶心又丑陋的脸,李锦就觉得反胃。
其实,王宝九原来并不是一个乞丐,她家也是京城里算是小富的人家。
她自小也是锦衣玉食着长大的,只不过年纪大了些后,她就染上了赌博的行径。
慢慢的,所有的家底都赔了进去,父亲和母亲也被她活活气死。
没了人管她,又好吃懒做,也就成了乞丐。
而李锦身边的小厮在二皇子举办宴会的时候,拿着一袋银子找到她。
说只要完成一件事,还可以再给她十两银子。
看着手里白花花的银子,得知还可以白睡一个绝色美男,王宝九想都不想就接受了。
后来,她就按照吩咐睡了一个男人。
谁知,后面才知道睡错人了。
不过,她并不在意这个无伤大雅的问题。
你看看,如今她不仅白得一个人做夫郎,最重要的是这个夫郎娘家是太尉,还颇有钱财。
这事对于王宝九来说,就像天上掉馅饼那么走运……
瞧着夏星辰走远,李锦握紧拳头,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都感觉不到。
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毁了夏星辰!
想到什么,他嘴角露出一抹阴笑,眼底略过阴毒。
最后看了一眼远处紫色的身影,转身进了巷子。
另一边,意外得知了银悠住在哪后。
慕辞毫不拖拉,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行李,毅然决然的要出发找到银悠。
然后,最好是能马上嫁过去,成为她的夫郎。
当然,这个可能有点困难。
不管怎样,慕辞觉得他总要努力过才知道。
慕怜看着自己弟弟兴致冲冲的收拾包袱,站在旁边不知道要不要一起。
作为哥哥,他总是考虑得更多,心里总是放心不下,不能做到和慕辞一样的洒脱。
慕辞一眼就看出自家哥哥的想法,只淡淡的说了一句。“你不想见她一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