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了?她……”
“你室友啊,不太乐观。濮阳他吧……有未婚妻,打算明年就结婚了。这事一闹,他家老太太气病了,未婚妻那边看来也不好交代……”
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却道是林雨菡和满满受了多少搓摩的结果。
她曾经那么毅然决然的逃离,肯定是早就见识到了那些人的薄情与手段。
现在以这样一个身份身处那样的环境里,林雨菡要怎样才能给自己和满满求一个好结果?
我扶着沙发站起来,灯光晃得我眼眶越来越疼,身上已经热的能感觉到脉搏在周身腾腾的打鼓。
“哎哎,你要去哪?听完就走啊!”
桃花眼凑过来又想抓我胳膊,被我气恼地抡胳膊甩开了。
“车钥匙给我,再拉着我别怪我吐你一身!”
这里太让人难受了,再也不来这种地方遭罪了。
我咬牙忍着胃里的不适,无头苍蝇的一路摸索着出口。
“走这,走这。”那只手还是抓住了我,半拉半扶的拖着我向门口走去。
出了大门,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。
我扶着墙角找了个花坛干呕了几声,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。
才发现,我今天下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。
豆大的冷汗顺着帽檐淌了下来,寒气吸进肺里反倒缓解了些不适感。
“赖我了,我不知道你真不适应这种地方。”桃花眼递给我一瓶打开了瓶盖的水:“喝点水吧。”
“钥匙给我。”我没接他的水,扫了扫酒吧停车场的位置,“车牌号告诉我。”
桃花眼听话的掏出钥匙又犹豫了一下:“你确定你这样能开车?我给你叫车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这大冷天唯一能让我出门的理由,就是挣钱。”我淡淡的说,抓过他摊在手上的钥匙。
我上车缓了缓便开始熟悉车子,本以为桃花眼会回酒吧,却看到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上来。
“就你一个人走吗?”我问。
“还有俩。”他歪着脑袋看着我,递过来一包纸巾:“水不喝,至少擦擦汗吧。”
“我不是坏人,真的。”他露出一排大白牙,一双眉毛自然上挑,衬得那双桃花眼波光流转。
“哼。”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难逃渣男,这副皮囊财力再加上对女人来说致命的周到体贴,没有哪个女人能逃得过吧。
看我不舒服他也不再说话,过了一会他给酒吧里的人打了电话,便招呼我把车开到门口。
上车的两个人看上去比桃花眼要成熟一些,穿着得体的休闲西装,上车以后就在后座闭目养神一言不发。
桃花眼告诉了我一个酒店地址,也便不再说话了。
临走时,桃花眼多给了我二百块钱小费,我收了。
“以后要有你室友的消息,给你打电话别拒接行吗?”
“你叫我阿泽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