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九皇子负手走了出来,“依本皇子看,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!”
什么?!
听到这话,君家人都怒了,
这九皇子怎么回事?为何这般咄咄逼人!
君父脸色也不太好看,
但九皇子虽没有实职,却实打实的受圣上宠爱,他半点不敢怠慢,
“皇子说的是,可这…毕竟是微臣的家事,家丑不外扬…”
“这可不仅仅是君尚书您府上的事,还涉及到皇室。”
九皇子说罢就转头看向戾王,“皇兄,我说得可对?”
“对!九弟!你说得不错此事关乎皇家颜面,可不能这么轻轻揭过去!”
戾王和九皇子关系并不算好,
但此刻这两兄弟意见达成了一致,
戾王捋了捋胡须,不怀好意地看向瑞王,
一个巴掌拍不响,
他这个七弟向来不安分。
他就不信此事没有这个七弟的手笔。
“皇兄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吧?”
瑞王怒火中烧,“更何况睡个女人罢了?皇兄连这也要插手?”
“本王不插手,父皇知道了,怕是也要过问,七弟你的心思能瞒过谁啊?”
“你!”
瑞王被呛得心下骇然,同时也有些发虚,
他计划的事,应当是天衣无缝的啊,皇兄是怎么知道的?
重点是,若被父皇知晓他想算计的人是君二小姐!
那不就等于暴露了他想抢父皇女人的心思吗?
到时候……
想到自己的下场,
瑞王腿都软了,嘴唇发白。
君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,
他眼前一黑,只悲叹今日这丑事是查定了!
他们君家这是造了什么孽?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两个王爷?
君晚华更是不好过,六神无主,
不是?怎么会这样?
这两个王爷来捣什么乱啊!
她该怎么办?她现在该怎么办啊……
众人各怀鬼胎。
但有了戾王的命令,随行的侍卫,和君家的仆从都听命去搜查了,
人多很快就查出了端倪,不过一柱香的功夫,
就有侍卫押着个嬷嬷过来,
“回王爷,属下发现这婆子行踪诡异,在后院刨土藏匿东西!”
“藏的什么?拿给本王看看!”
闻言侍卫上前,双手捧着一个沾满泥土的酒壶,
“回王爷,那婆子被属下发现时,正在埋这个酒壶!”
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,
豁!还有猫腻啊!
不过这酒壶能有什么特别的,值得藏?
众宾客带着疑问,伸长脖子去看,
戾王也命侍卫打开了酒壶,
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。
戾王冷笑一声,“诸位都看看吧,这壶是鸳鸯壶!”
“还真是啊!”
“用这壶下药,岂不是都不会被人发现!”
众宾客转而看向君父,
“君尚书,人证物证俱在,这是谁的婆子,您到时快说啊!”
“是啊!”
君父没回答,但阴冷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夏氏身上,
贱人!
就在这时,变故顿生,
那婆子忽的连滚带爬,扑到陆染脚边,
“小姐!救我啊!老奴帮您做事!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!!!
什么?这竟是君二小姐的人!
不会吧?
众宾客惊了,目光齐唰唰看过去。
但陆染不慌不忙,垂眸望着地上的孙嬷嬷,
“怎么?当狗当久了,连自个主子都不记得了?”
“哈哈哈!”
话落宾客们就是一阵哄笑,
这君二小姐嘴可毒啊!
那孙嬷嬷被也面红耳赤,
竟然骂她是狗!
“小姐您怎么能过河拆桥呢?”
“住口!”
还没等陆染反击,君父就忍无可忍地一脚踹过来。
“你这刁奴在王爷面前还在撒谎!要不要我把你的卖身契找出来!看看你主子究竟是谁?”
闻言,那孙嬷嬷吓得魂飞魄散,一下哑声了,只磕头求饶。
但君父也没闲着,真命人把那嬷嬷的卖身契找了出来,
上面白纸黑字写着,这孙嬷嬷是夏氏从娘家带来的,那帮谁做事,自然不言而喻了。
这下证据确凿,万般抵赖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