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陆染就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
搞得遥月和小阿银心头毛毛的
这君小姐是不是又憋着坏呢?
“我得先提醒你,你如今虽说是陆女将的徒弟,但阿烈这个人,他可不见得会轻易相信你,他只认信物,你可知道?”
“嗯,信物我好生放着呢,就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玄铁还真是不好保存!”
陆染懒洋洋的道。
闻言遥月可逮到了找夸的机会,臭屁极了,
“瞧瞧,还是小爷我大方,我给的信物可是精巧的蝴蝶钗!”
“我的也不错,那银铃铛可是我最喜欢的!”阿银也在一旁嚷嚷。
“是,你们两个最好了,多谢!”
说完陆染就转而看向遥月,语气认真:“不过这次的确是多亏了你,你想得很周到,烈兄来了,我们只有把他安置在登云楼,他身高两米,实在是太打眼!很容易招来官兵。”
“是啊,我也是瞧着那位中郎将就和那些朝廷的酒囊饭袋不同,怕是敖烈一出现他就会察觉,所以我今日才将错就错,把人气走,那中郎将日后不肯来登云楼了!敖烈被发现的可能也就小些。”
“嗯,日后我也不请那金吾卫的人来登云楼吃酒了,免得和烈兄撞上,”
陆染赞许地颔首,随即狡黠地眨眨眼,“那对外我就说……说我们两人闹掰了!”
“好!”
两人一拍即合,
把事了了,陆染也看够了戏,便出了登云楼,
夜晚的都城繁华喧闹,一盏盏火红的灯笼高挂,月光洒在屋檐的残雪上,泛起白光。
陆染叹了口气,坐在房顶上,望着明月,
接下来的路怎么走?
她不是很有把握……
陆染正发愁着,就陡然察觉到一道不寻常的气息,
“谁?”
她凤眸一眯,锐芒乍泄。
黑暗中暗卫渐渐显露身形,
在屋顶上抱拳,“君小姐”
“哦?是你呀,有事吗?”
话虽如此陆染紧盯着那暗卫,
忍不住腹诽,都这么久了!那臭小子再不来信!
她就随便找一人嫁了,免得像现在这样为筹谋事情而头疼。
见暗卫不说话,
陆染心“呵”了一声,单手托腮,无精打采问,
“你家将军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“回小姐,属下不不知,但将军她来信了!”
说罢暗卫就双手奉上信纸,
见陆染眼睛陡然一亮,忙把信接过来,
发觉自己的举动太急切了些,陆染咳嗽两声,挽尊,
“哦,他还记得本小姐啊”
“将军一直念着小姐的”
“哼谁要他念着,打仗的时候能念着吗?”
暗卫:“……”
好耐话都让君小姐说了他说什么。
陆染展开信纸,就被眼前狗爬似的字惊着了,
这是谢九安写的吧,是吧?
好在往下看,这字变得好看了些,
陆染表情愈发凝重,
“你家将军手受伤了”
闻言暗卫一惊,急声问:“是将军在信里说的?将军他怎么样?可有大碍?”
“不是,还好,没有大碍”
陆染一个个回答,
谢九安的脾性她多少还是了解的,
怎么可能把受伤的事写在信里?
除非使坏故意让她心疼,
但这货现在人不在这儿,
她再心疼又有什么用呢?
陆染摇头笑笑,看起了信,
上面记录了谢九安觉得“有趣”的事,
比如打匈奴怎么赢啦,怎么收回城池啦,他怎么把对方的将领射于马下啦!
诸如此类,字里行间,
陆染都能窥那抹桀骜的身影。
仿佛就等她夸呢。
而信的最后,只有三个字,
但陆染的心脏却过电般酥麻一片,
她捂着心口,
信的末尾赫然写着
——想你了
瞧得出这三个字谢九安在尽力写好,
因为和前面的相比,这三个字可以说是苍劲有力,
陆染忽的笑了一声,
之前的小小埋怨早就烟消云散了,
但心情却泛起了涟漪,
这信可以窥见许多,
比如谢九安的手受伤了,信也不是一日写的,说明谢九安确实很忙。
陆染也上过战场,
知道这信送过来很不容易,中途若是被皇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