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之流的事儿,又嘱咐丫鬟们好好伺候,便走了出来。
但她分明瞧着,那丫鬟浑身的脏污,眼里闪烁着的不满,想也知道,好好伺候估计是不能的。但估计也不会做得太过分。梅母平日里向来跟她不和,她原本就丢开了手,此刻是更不可能管了。
走出外间,一双墨靴便迈了进来,梅元青的语气急促,“我母亲如何了。”
魏景薇亲自把自己知晓的事儿交代了一遍,露出几分无奈来。
“如今母亲只能好好休养,日后年生久了.....或许能好上几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。”梅元青脸色颓丧,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塌陷在椅子上。
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,明明昨日还好好的,怎么今日就如此了。
魏景薇却有些猜测,她原本身体就扛不住,那一日儿子的不作为,女儿的无依无靠和悲惨的样子,无一不是她的催命符。
她心痛如刀绞,怎么能安心养病,亦或者休息?
估摸着这几日定然是坐立难安,想到自己在齐家的女儿。
这可不就爆发了出来吗。
所有的病症都不是突然爆发的,定然是长年累月的积压而至。
她是母亲就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