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
庞氏看着丈夫质问和不理解的眼神,嗤笑一声,“对不住我?我想要一个孩子,你能给我吗。生不出孩子怪我,你读书不上进怪我,家里管理不好怪我!甚至连大房被封赏了诰命,都是我的错!”
旋即她轻笑,抚了抚自己鬓角垂落下的一丝头发,“是呀,你江家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。只是让人在这个牢笼里痛不欲生罢了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江盛歌气不打一处来,眼瞧着往日里还算规矩柔顺的妻子,如今言辞里满是责备,“你做下这等天理不容的事儿,还是我们的错了!”
庞氏睨了他一眼,彻底不说话了,只规矩的坐着,片刻后才抬头,眼神里淡淡的,“事是我做的,你们要如何,莫不是要了我的命。”
她眼里的恨意和癫狂险些化作实质,一股脑地冲向魏景薇。
她太不甘心,太嫉妒了。
凭什么魏景薇就能嫁给江寅白这样的男子呢,而她,只能整日里围着没用的丈夫,和一个刻薄的婆母!
和面对一整个后院里的小妾!活的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。
魏景薇站起身,在大家都不理解的目光下,走到庞氏身边,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彻底把庞氏打懵了。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?你不过是欺软怕硬,把所有的怨念和不甘心强加在我身上罢了。”她低头,轻声在庞氏的耳畔,“你没用,你被婆母欺负,丈夫也不怜你,最应该记恨和惩罚的人你都动不了。你是不是以为我是软柿子?你错了,我要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魏景薇说完站起身,在江寅白探究的目光下,轻巧地坐了回去,回以他一个微笑。
“现在事情明了,母亲觉得该当如何。”
吴氏:“”
“若是你们还要拿一家人的说辞来把我当傻子,我就告到官衙里去,让所有人看看,二房的人如何行事的。”
“你!!”这一句话似是触动了吴氏的神经。
对上魏景薇幽深的眸子,吴氏扯了扯嘴角,旋即语气软和了下来,“魏氏,你二弟妹如今做下这事儿,日后就不便于管家了,这管家之权,就交给你了。至于她”
“念在她到底嫁到我江家,操持家事多年的份儿上,便让她去祠堂跪着,在里面跪足一个月,然后回来她的院子内禁闭,无事不得出来。”
别的事儿还好,听到管家权利日后不在自己手上,庞氏又惊又怒,恨不能此刻就上去抓着吴氏问她是不是疯了!
管家权是她唯一的倚仗!她不能失去!
“只是罚跪,母亲莫不是太轻巧了一些。”江寅白施施然地站起身,旋即声音冷漠地宣布,“这不足以以儆效尤,我记得父亲生前说过,凡是江家残害亲人者,都处以鞭刑。我身边的大吉是耍鞭子的好手,我看这件事儿就交由他来吧。”
“大哥儿,她可是你二弟妹!”吴氏重重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。
江寅白看了一眼江盛歌的脸,旋即嘲讽一笑,“若是二弟当真说到做到,要休弃了庞氏,她自然算不得弟妹了。”
说罢,就走到魏景薇面前,不顾她的眼神,牵住她柔夷,便往外走。
外头的风很大,但魏景薇一点儿也不觉得冷,因为那双炙热的大手传递着的温度,足以让她短暂地对抗冬日里的这场大风。
当天夜里,江家的祠堂开了,庞氏大吼大叫,还是被丫鬟和婆子押到了祠堂里。
她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
庞氏看着丈夫质问和不理解的眼神,嗤笑一声,“对不住我?我想要一个孩子,你能给我吗。生不出孩子怪我,你读书不上进怪我,家里管理不好怪我!甚至连大房被封赏了诰命,都是我的错!”
旋即她轻笑,抚了抚自己鬓角垂落下的一丝头发,“是呀,你江家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。只是让人在这个牢笼里痛不欲生罢了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江盛歌气不打一处来,眼瞧着往日里还算规矩柔顺的妻子,如今言辞里满是责备,“你做下这等天理不容的事儿,还是我们的错了!”
庞氏睨了他一眼,彻底不说话了,只规矩的坐着,片刻后才抬头,眼神里淡淡的,“事是我做的,你们要如何,莫不是要了我的命。”
她眼里的恨意和癫狂险些化作实质,一股脑地冲向魏景薇。
她太不甘心,太嫉妒了。
凭什么魏景薇就能嫁给江寅白这样的男子呢,而她,只能整日里围着没用的丈夫,和一个刻薄的婆母!
和面对一整个后院里的小妾!活的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。
魏景薇站起身,在大家都不理解的目光下,走到庞氏身边,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彻底把庞氏打懵了。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?你不过是欺软怕硬,把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