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皇子笑道:“谢父皇关心,只是刚才儿臣看场中发生了些事儿,刚才被江大人打翻在地的,是我一个好友,所以有些好奇,我那好友到底犯下何事了,让江大人下手如此狠辣。”
皇上看了他一眼,没有吭声,旁边的大太监揣摩着圣意道:“江大人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什么!”四皇子眉毛夸张地一挑,语气有几分义愤填膺,“儿臣虽说以前跟江大人有几分不愉快,但事情都过去了,难不成他是因为我跟子义的关系,而借题发挥不成。”
见旁边自己曾经得意的第四字口若悬河,慷慨成辞的发言,皇上心里默默一叹,旋即眼眸望向他,“他什么都没说,你怎么就肯定他是因为你”
四皇子无奈地叹气,“儿臣也只是怀疑,子义这人不错,平时为人低调,也不爱惹是非,所以儿臣才如此说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先下去吧。一有结果,我会让人告诉你。”皇上有些意兴阑珊地挥手赶人。
四皇子还想说什么,见他眉头紧蹙,有些不耐烦,只能按耐住心头的不悦,转身离去。
他刚走棚子出来,拐了一个弯,便见荣安郡主躲在拐角处,正等着他。
“四表哥。”
“荣安,你怎么在这里。”四皇子道。
“四表哥,刚才的事儿,难不成是你派人做了什么?我们可是说好的,等进林子狩猎那一天,你让他受伤在家里卧病不出,以后定然无法妨碍我们了。”荣安脸上有几分焦急。
江寅白绝对不会无的放矢,当众做出什么来,唯一的可能性,便是四皇子自个儿主动出手了。
四皇子眉头紧皱,要不是顾念着往日里的旧情,他此刻早已经发作,“荣安,你是蒋家的女儿,那姓江的,如今的妻子是魏氏,难不成你要帮着他”
荣安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但,让他受伤便无法妨碍我们了,何必要他的性命呢”
四皇子心里冷笑,果然,女人就是女人,只会感情用事。
江寅白这么多次破坏他的计划,让他在父皇面上失了欢心,让自个儿母妃的地位岌岌可危,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?
何况这厮讨厌自己,他可是锦衣卫的人,掌握着最全面的情报网。
他若是不死,自己便一日无法安心成就大事
“可是”荣安眼里满是焦急,还想继续说些什么,便被眼前的四皇子呵斥着打断。
“没有什么可是。你别忘了,你可是蒋家的人。”
说着就再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甩袖子便走。
荣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脑海中总是江寅白那张俊俏到无可比拟的脸颊,心中难免有些伤感。
一面是蒋家,一面是自己所爱之人、
若是,若是他娶了自己,岂不是没有这些事了?说来说去,罪魁祸首,都是魏氏!
若是江寅白出了什么事,她必然要魏氏死!
这头的魏景薇可不知道荣安郡主在想什么,若是知道,也毫不在意,她的眸光只放在男席上,知道这场比赛后便会有个结果出来。
江寅白刚才明显什么都没说,大太监回去后,皇上的态度也十分值得琢磨。
可是为什么呢,为什么,什么都没说呢。
难道是
四皇子笑道:“谢父皇关心,只是刚才儿臣看场中发生了些事儿,刚才被江大人打翻在地的,是我一个好友,所以有些好奇,我那好友到底犯下何事了,让江大人下手如此狠辣。”
皇上看了他一眼,没有吭声,旁边的大太监揣摩着圣意道:“江大人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什么!”四皇子眉毛夸张地一挑,语气有几分义愤填膺,“儿臣虽说以前跟江大人有几分不愉快,但事情都过去了,难不成他是因为我跟子义的关系,而借题发挥不成。”
见旁边自己曾经得意的第四字口若悬河,慷慨成辞的发言,皇上心里默默一叹,旋即眼眸望向他,“他什么都没说,你怎么就肯定他是因为你”
四皇子无奈地叹气,“儿臣也只是怀疑,子义这人不错,平时为人低调,也不爱惹是非,所以儿臣才如此说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先下去吧。一有结果,我会让人告诉你。”皇上有些意兴阑珊地挥手赶人。
四皇子还想说什么,见他眉头紧蹙,有些不耐烦,只能按耐住心头的不悦,转身离去。
他刚走棚子出来,拐了一个弯,便见荣安郡主躲在拐角处,正等着他。
“四表哥。”
“荣安,你怎么在这里。”四皇子道。
“四表哥,刚才的事儿,难不成是你派人做了什么?我们可是说好的,等进林子狩猎那一天,你让他受伤在家里卧病不出,以后定然无法妨碍我们了。”荣安脸上有几分焦急。
江寅白绝对不会无的放矢,当众做出什么来,唯一的可能性,便是四皇子自个儿主动出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