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反驳,想让司肀尽快结束。
一切归于平静后,我给那坞回电话,电话那边接的很快,就像是在等着我的电话一般,电话一通那头就叽里哇啦开始抱怨:“好啊言小情,两个星期不见居然懂得不接我电话了,胆子长肥了。”
我扯谎:“我在跑步,没听见。”
她一听,更来劲了:“如此情深似海一往情深的声音你居然敢忽略,你要造反啊?”
那坞说的我不敢发一言,沉默为金,然后她说:“下星期我和宁原要结婚了,这几天把自己养水嫩了等着做我的伴娘。”
我说:“另寻高明吧,我怕你驾驭不了我的美。”
那坞也不生气:“放马过来,分分钟灭了你。”
其实是,我结过婚了怎么当伴娘,她像我肚里的蛔虫发话:“别和我说你结婚的事,你那破婚结的如此草率如此寒酸,我不介意你在我的婚礼上补办一场,那样也挺有意思。”
我敬谢不敏:“不用了吧。”
“不结婚那就作伴娘吧,别忘了年轻时你答应过我给我当伴娘的,伴郎……叫司肀也行,反正宁原不要求。”
我现在也年轻啊!大学时代我的确答应过那坞做她的伴娘,可谁想倒是我先结婚了。
我只能先稳住她:“我可以伴娘,伴郎让宁原定吧,毕竟人家结婚。”
我也不一定叫得动司肀,不开口,减少自取其辱的机会。
“随你。”
婚礼的筹备工作如荼如火的展开了,第一站,婚礼场地,宁原负责,地点在他们相遇的法国餐厅,食物和点心也从这里供应,第二站也搞定,邀请来宾由双方父母操夺大权,漏网之鱼由那坞宁原补漏,鲜花我负责,场地设计有策划人,这些弄好,时间也走了一半,还剩最后一件大事:礼服。
那坞一边试着礼服一边和我侃侃而谈她的抱负,她是这么想的,先白纱裹身宣誓,后中式旗袍待客迎宾,晚上选好良辰吉时大红嫁衣拜堂,中西结合,缺一不可。
我立马不客气的翻个白眼:“混搭。”
那坞也不反驳我,她遥想的说:“你又没结过婚,不对,你又没身临其境过,这其中的趣味你自然无法体会,从古代到民国,从民国到二十一世纪,眨眼的瞬间,我和宁原已经三生三世。”
我毫不留情的泼她冷水:“顺序不对吧,由你的伟大的‘部署’看来,年份该是这样的,从现代到民国,从民国到古代。”
那坞说:“我和宁原穿越不行啊。”
我点头:“行,那我再问一个有点建设性的问题,你要是穿越了靠什么养活自己?长的是很美,做千娇阁的头牌?或者做大户人家的小老婆?都颇具潜力,要想生活过得去,头上就得戴点绿,宁原会理解的。”
那坞不干了,她说:“我要是穿越了,首先带足蒙汗药药倒一个钱庄,然后卷款而逃到繁盛的金都,开上一个千娇阁,每天舒舒服服美美的坐着看姑娘们带来滚滚金银珠宝,宁原呢就负责在深闺貌美如花,当然,他不许看别人,他只许看我一个人。”
我叹息:“逼良为娼啊。”
“那可未必,我要是做了千娇阁的妈妈,我就收留愿意做的姑娘,姑娘们想要多漂亮的凤绫瑕披我就给她们多漂亮的凤绫瑕披,姑娘们想要多上品的胭脂水粉我就给她们多上品的胭脂水粉,若是姑娘们择到一人终老了,我就立马为她打点好一切放她比翼双飞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佛陀,况且我救的不是一条人命,而是一群人命。”
好吧,我说不过她,我投降行不行。
白色婚纱设计得十分大胆,前胸和后背是一个深v,胸衣自然是不能穿的,按那坞的说法那是影响美。
我把那坞的一头波浪卷绾起,露出她细长性感的脖颈和锁骨,后背的v字直到腰部渐渐闭合,腰椎凸出的骨头在白皙皮肤的包裹覆盖下显得十分性感诱人,倾泻而下的衣料描绘着她优美的线条,前面的开口贴在胸房上方,无济于事的遮住胸房,若隐若现,令人遐想万千,令人想入非非,唇不点而红,眉不描而黛,配上她素来白皙的肤色,她的妖娆,她的风情,她的美好,无人匹敌。
我还来不及赞叹如此人间绝色,更衣室就有奇怪的音乐在响:
l love you
say we together baby
say we together
l love you
l need you forever baby
you and me...
哇塞,竟然是一首荡气回肠的情歌,这年头的铃声,一个比一个的张扬,一个比一个的雷人,我东张西望的寻找声源的主人,我的八荣八耻就很雷人啊。
那坞突然提着我的手机在我眼前晃:“你什么时候设了这么闷骚的铃声,竟然压过了我的风头。”
我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