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潇洒都是伤痛之后的大彻大悟,而一如既往的不羁背后都有不菲的代价……
人不风流枉少年,我就巴巴的想看了下帅哥,就落了个如此凄惨的下场。真怀念现代啊,多少个帅哥演电视拍电影出唱片出写真,就怕没女的看他们。老娘就这么得瑟一回就成这样了,悲苦啊!
难受,膝盖抽着疼。浑身发烫,估计是膝盖伤口引起的。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,饿的胃疼。意识一阵阵的模糊,身边的人跟我说话,一句都听不进去。口干的很,只是身子沉重的连翻个身抬下胳膊都困难。水,这时候要是能喝杯冰镇雪碧就爽了。
终于感到有人拿勺给我喂水了,我心里那个激动啊,回头我醒了好好报答您。水喂进嘴里接触到舌头,立刻感觉到一股苦涩的中药味。
呸,谁给我灌药,我连犹豫都没犹豫,硬是用舌头把中药汁给顶了出去。
小勺再给我灌汤药,我紧闭牙齿坚决抵抗。就这样几次交锋,药始终没灌进我嘴里。我抵死拒绝喝药,您老就饶了小的吧,喂点稀粥也比这个强啊。
勺子再没给我喂药,我松了口气养精蓄锐。意识模糊的想怎么的也要攒点力气喊声水,或者稀饭,米粥之类的福利啥的。
模糊中,感觉到脸上吹来阵阵热气,唇就被另一个唇包围了。舌尖伸进了我的嘴里,下巴被一只大手捏着强硬的往下扳着,嘴就这样张开了,一股苦涩中药顺着伸过来的舌头缓缓的流进嘴里。不要,我用舌头想往出顶,却碰到了他的舌头。郁闷的我想把舌头缩回来却被那人的舌头吮住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意识飘散,我找周公评理去。
这一觉睡得难受,昏昏沉沉。身体烧的厉害的时候,就会有冰冷的毛巾敷在额上。身子被汗浸透了,就会有人拿温热的毛巾给我擦身上换上干净的亵衣。
终于感觉身体不再那么热的时候,我能撑起眼皮睁开眼睛了。慢慢的睁开眼睛,就听到一声沙哑的呼唤:“馨儿,你醒了。”
眼前依偎在身边的人是冉岁。他斜依在我旁边,一只胳膊撑着身体,正俯身望着我。
脸上一脸的倦容,眼睛里泛出红红的血丝,又跟小白兔似的。
“馨儿,哪里难受?饿不饿?你都晕了两天两夜了,哥给你弄点粥去。”冉岁用手摸摸我的脸,翻身下床出去叫了婢女吩咐了些什么转身又回来了。
他在床边缓缓的坐下,轻轻的拉起我的手,在手掌中来回抚摸着,半晌对我说:“馨儿,这次是哥不对,罚的重了。你怨哥哥吗?”
“……”我无言,怨他吗?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两天,天天守在我身边衣不解带的照顾我。跟上次我解毒醒过来一样,醒来的第一眼就见到他关切的眼神。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,我又怎么能怨他呢,要怨也怨风濯这妖精……
我想冲他笑笑,安慰安慰他,使了全身力气也只是略微抽了抽嘴角。
冉岁微微弯了下身,把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。手心触到他冰凉的脸颊,浓密的睫毛下眸子一闪一闪,伴随着睫毛的开合,流溢出对我的宠溺。
“馨儿,等你好了,哥就带你回家。哥再也不离开你了,每天都守在你身边陪着你。”
看着冉岁憔悴的面容,看着他满是疼惜的目光,我心里也一阵难过……如果跟冉岁回瑞雪山庄,琉璃珠怎么办?琉璃珠才收了两颗,还有四颗呢……
粥来了,翼暮亲自端进来的,风濯紧跟在后面,扇子也没拿。两个人也没比冉岁好点,都一脸的憔悴。
冉岁把我轻轻扶起,身后垫了枕头,让我依好了。
从翼暮手里默默的接过粥,用小勺搅了搅,慢慢的舀了一勺,轻轻的吹着,临了放到唇边试了下温度,才喂到我嘴边。
似曾相识的动作,神态却不像是小时候那般宠溺,目光里闪动着腻人的爱恋。
我乖乖喝粥,这时候任何事情也没有眼前这碗粥重要。
看见我能喝粥了,翼暮和风濯都放下心来。风濯扑到我床边,一双媚眼跟冉岁一样也红红的,脸上一幅心酸痛楚的样,看着我就想挠他。
要不是他,我还不会遭这么大罪,我翻他一白眼。
“馨儿乖,只要你好好的,以后相公我再也不吃醋了。只要你肯我陪在你身边,你喜欢看谁就看谁,喜欢谁都成。”他酸着个脸,苦哈哈的在我床边央求着,跟个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。
哼,你这堂堂的三皇子也有今天。我没理他继续喝我的粥,他就这么酸溜溜的半蹲在床边拿他的媚脸勾引我。
粥喝完了,胃里有了点东西垫底,身上有了点力气,心情也好点了。
我微微侧了下身,对风濯说“你起来吧,蹲着怪难受的。”
他听见我说话,美目含笑连忙站了起来:“不难受,要不是令兄不让,我巴不得天天蹲在这里。这两天我一直守在门口眼都没合。”
冉岁没理会他,掏出帕子给我擦了擦嘴。
“馨儿好多了,你们快去休息吧。”一听风濯这么说,我连忙欠起身子,想要冉岁和风濯他们去休息。
“乖乖别动!翼暮你和风濯都去休息吧,这里有我。馨儿醒过来就无大碍了。我再给她开个方子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