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水榭前,只见屋门紧闭,正欲上前推门,身体却好像碰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,在毫无防备之下,我捂着被无影壁碰的流出鲜血的鼻子,狠狠的骂了句:“你大爷的……”
“谁在外面?”屋子里传出一个音色如玉,清脆悦耳的声音来。
“我!”我在屋外应了一声,摸遍全身也没有找到一个手巾,丝帕,于是又冲屋子喊了声:“你有手巾吗?我流鼻血了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屋内传来一声娇笑,紧接着一方丝帕从水榭的窗子飘出,落在了我的手中。我连忙用丝帕捂住鼻子,仰起头,“多谢。”
“馨儿,你为何在此?”屋子里的人突然问道。
我仰着头,用帕子捂住鼻子,试图与屋内之人打探一点信息:“你认识我?你哪位?”
嘭,水榭的门打开了,一位妙人斜依着门,万种风情的斜睇着我,用风流极了的声音说道:“你说我是谁?”
眼前这位妙人,斜眉入鬓,凤眼微梢,娇艳惊人。穿着一袭白衫,尽显风流蕴藉,墨色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松松夸夸的束着,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撩人的幽韵来。
我捂住鼻子冲他微微躬身行了礼,礼貌的说:“我不记得了,我失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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