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关系,我也不会因为害怕而不去伸出援手!游大人,你做得到我做不到。”
“…”游兆域还想说什么,花妮已经将药端来了,林莫立马接过,这时一个身影很快就大步迈了进来。
来的人急匆匆将一个点心盒放下,便催促道:“林莫,你喜欢的果子糕买到了。”
游兆域抬头看了看他,竟然十分熟悉。
“游大人一同来吃点。”少牢把点心盒打开,游兆域看见白色瓷碟上摆放整齐的几个各色的糕点。
“游某不习惯甜食,多谢。”游兆域看了林莫一眼,林莫刚刚一口滚了药水,此刻正满脸痛苦的捏着鼻子呼喊着:“少牢你太及时了!”
“那游某告辞。”游兆域转身离开,花妮看了连忙去送。
“游大人!”花妮跑到游兆域跟前。
游兆域看着脸色红扑扑的花妮,停下脚步。
“有何事?”
“花妮想替玉姐姐道一声谢,多谢大人。”
“无事。”
“游大人。”花妮有些支支吾吾,但是还是鼓足了勇气看着游兆域说道:“其实林姑娘她…她还不知道游大人给了我银子去帮助玉姐姐,我没有说的。”
“不要说。”游兆域语气平和。
花妮还是有些忍不住:“可是花妮不知,为何游大人不愿意让林姑娘知道?林姑娘要是知道的话,肯定会感激游大人的。”
很明显,花妮听到了林莫那一番话。
“不需要。”游兆域留下这三个字便匆匆离开了。
门外,花妮远远就听见了少牢讲那些狱中发生的事情,花妮最初跟着听过几次,可是场面实在太血腥了,花妮每次听了晚上都要做噩梦,那些酷刑,那些撕心裂肺的死法,都让花妮逐渐对少牢这个人开始有了另一层不一样的看法,一个钟爱这些折磨人把戏的人,手段能如此残忍,定是个不好相与的。
可偏偏林莫很喜欢听这些,花妮只好站在门外守候,不再进屋了。
幸好,玉树不久回来了。
玉树回来那天,虽然整个人瘦得不像话,但精神面貌还不错,只是她话更少了。
只有在陪着林莫研磨时,她目光会停留在那个小木头上问一句:“林姑娘还没有想好要刻什么吗?”
“嗯。”林莫握紧笔略微颤抖的手,缓缓地一遍又一遍练着。
水牢里,有少许的光会透下来,一个身上衣衫早已被撕成碎片的男性身躯,他缭乱的发丝,湿漉漉和血液黏糊在一起贴在皮肉上,上身除了胸口上伤痕斑斑外,下身大腿内侧被割成细细长长的痕迹更是刺眼,空气中都拧着一股萧杀。
少牢防守在一侧,齐纵慢条斯理从众多的刑具里抽出一把短小锋利的剃刀。
“陈冠蒲,你可知,我多想你长命百岁?”齐纵露出诚挚的笑意。
“要杀就杀!啰嗦什么。”陈冠蒲咧着嘴不屑道。
齐纵近距离盯着,手中冰凉的剃刀稳稳贴在陈冠蒲的琵琶骨之处,齐纵带着欣赏的语气肯定道:“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条汉子,真的。”
“比起你,我是,哈哈哈哈哈…”
少牢望着齐纵的背影,明明一动不动,但是陈冠蒲肆意张狂的笑声中,齐纵那股镇定却让少牢紧紧捏了一把汗。
“是啊,如此才能吸引成为了太子妃的女人。”
陈冠蒲立刻便收敛起笑容来:“我跟思瑶是清白的!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辜负过你!是我,强迫她把你的行踪告知我,好让我遣人埋伏你!是我!跟她没有任何关系!”
“你们是否苟合不重要。”齐纵一脸平静。
“你想怎样?”陈冠蒲有些慌了。
齐纵把剃刀从陈冠蒲的琵琶骨收了回来,脸上忽然闪烁着一股狡黠的笑容,他缓缓从衣袖拿出一方手帕,手帕上绣的几个字:思遥思君。
下一刻,齐纵便把手帕用力往陈冠蒲满是腥血的口中塞去。
少牢赶忙拿出一块洁净的手帕递上,齐纵仔细把手指上的污血擦掉,拿着剃刀的手指轻轻抬了抬,对少牢平静发出命令:“去内务把李刀匠找来,把东西都准备好。”
少牢心一抽:“是!”
少牢找到李刀匠时,刚刚看到一个被净身完被抬走的人,苍白的脸,整个人如同陷入深渊。
少牢:“李师傅,太子有请。”
李刀匠把手中的粘血的纱布丢掉,冷冰冰的目光投向少牢,“是谁?”
少牢:“太子有请。”
“容我收拾一番。”李刀匠转身进入一个屋中,半响后,收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,提着一个工具箱走了出来。
水牢中,齐纵仔细看着眼前已经晕厥的陈冠蒲,李刀匠缓缓把工具都收好,对着齐纵点了点头,无声退了出去。
少牢站在一旁,看着齐纵站着,略微弯腰,一只手把陈冠蒲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