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会仔细观察,林莫也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,只是一直不同打探各种胭脂水粉的价格等信息。
买下几款胭脂后,林莫正准备赶紧离开时,一个声音叫住了她:“林姑娘?是你吗?”
林莫一回头,是玉思楼的月圆,与以往不同,今日她显得更加娇艳了。
林莫:“月姑娘。”
月圆颔首微笑:“多日不见,今日差点没认出林姑娘来。”
林莫看着月圆十分仔细盯着自己,也懒得说刚才这些,直道:“月姑娘今日一个人?”
月圆立刻低垂摇了摇头,“不是。”
林莫见月圆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,便打算告辞了,结果月圆问道:“宴婉还好吗?”
林莫有些吃惊,点头:“她还好。”
月圆露出有些可惜的表情来:“我还怕她想不开,那看来是我多想了。”
林莫有些不明白:“发生何事了?”
月圆讷讷道:“之前富公公来玉思楼,是冲着宴婉的琴艺来的,当时宴婉正在抹琴弦,叫我帮忙递个茶水,结果我递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她,导致那晚由我替了她。”
林莫有些愣住:“然后呢?”
月圆有些羞涩道:“虽然我琴艺没有宴姑娘高超,但是好在富公公不介意,将我赎身了出来。”
林莫清楚了,这是对食,道:“既然不再玉思楼了,那月姑娘保重。”
月圆甜甜一笑。
此时外头一个仆人已经走了进来低垂着头在月圆跟前说了几句,月圆便打算告辞了,林莫还想多问几句,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拦在了林莫眼前。
张宁远?
张宁远上来就问:“林护卫,可打探清楚了?”
林莫:“胭脂差不多了,药材还未问。”
张宁远一摆手:“太子有事,请林护卫走一趟。”
跟着张宁远,林莫来到了一处僻静地方,推开门,几步路便来到了一侧已经被推开的房门前。
屋内有些暗沉,但是林莫已经看清楚了床塌旁坐着的是齐纵。
床上躺着一人,看不清楚,发出难受的□□。
齐纵瞧见了林莫,随着张宁远一挥手,张宁远便自觉出去将门带上了。
林莫盯着床上方向看着,只道:“太子,叫来属下有何事?”
齐纵神情复杂,对她招了招手。
林莫迟疑着走了过去,终于逐渐看清楚了一些,床上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,嘴里也被塞着布。
将床惟挑开,竟然是少牢!
林莫不可置信,看着眼前痛苦万分的少牢,惊讶极了:“才几日不见,他怎么这样了?!”
林莫双手抓住浑身不停抖动的少牢,手臂上都是冰冷的汗水,可脸上却是红润滚烫,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。
看见林莫这般的模样,齐纵也是一愣。
张宁远此时快速来禀报:“太子,消息来了。”
齐纵瞅着少牢死死盯着林莫的眼睛,叹气道:“现下我有事要离开,我把他交给你,第一你不可给他松绑,二不可将他嘴里的布条取下,等时间过了,我会叫人来通知你。”
林莫按住少牢的手,心里已经乱了,但是语气保持镇定: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齐纵匆匆离去后,大门又被关上了。
林莫端了一杯水,撕下干净的一缕布条,沾着水敷在少牢的嘴上,少牢始终不停颤动,好几次林莫都感觉少牢要把捆绑自己的那些绳子挣脱出来。
好几个时辰过去,少牢终于安稳了一些,不知何时入睡了。
林莫靠着一侧,打了个盹,清醒过来时,是有人进来,带来了饭菜。
林莫问少牢是否可以解绑了,可是对方不应答便又退了出去。
此时少牢已经睁开眼,却已经放空。
一碗水已经见底,林莫试探性问少牢:“少牢?你怎么样了?”
少牢不答。
林莫见少牢也不动弹不颤抖了,缓缓伸手把少牢嘴里的布条抽了出来,布条里浸了血。
林莫着急道:“你别吓我,你说说话。”
少牢目光停在林莫脸上,有些困惑的,支支吾吾道:“…痛,痛…”
林莫看着那些绑着绳子早已经把少牢皮肤肋的一道道深红色,便解下了其中一条。
哪知刚刚解下一条,少牢忽然像发了狂一般,用力将林莫整个人往下一压,虽然还有一些绳索捆着,可是少牢被解开的一只手臂已经牢牢压制在了林莫的颈部。
少牢的手指感受到了林莫颈部跳动的力量,他此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看待林莫像看待到手的猎物。
“少牢!”
“少牢!你快放开我!”
“少牢!你在干什么?!”
少牢喘着粗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