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本就不该如此,他这是什么意思?
众人面面相觑。
但是杨子伦没有对他刚才说的话进行解释,转头对樊思成说道:“小哈,你要跟着我,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“但为什么不该这个问题你要想清楚,时间很多你可以慢慢想,想好了就来说给我们听。”
他心道如果樊思成真能想明白,哪怕只是一些,说出来对这些修行者也会是一个触动。
薛雪儿想道:他好像是想借樊思成这个事情跟我们说一些他的观念与道理。
白云乔也想到了这点。
樊思成尽管很懵,但他点点头,暗下决心要把这个问题搞清楚。
杨子伦说道:“好了,没有其他事的话,那就这样吧。”
众人纷纷起身,往屋外走去。
“薛美女,你等一哈。”
杨子伦突然叫道。
薛雪儿脚步一顿,心道他喊我做什么?
哼,这个薛雪儿和杨子伦之间肯定有猫腻,众人默默地走了出去。
“额,那个。”
杨子伦搓了搓手。
薛雪儿也不说话,就这么看着他。
“那个,就是那个,怎么样了?”
他微微指了指薛雪儿的胸口。
薛雪儿脸一下就红了,你摸都摸过了,还不知道?
当薛雪儿第一次解开绷带看到伤口时也是大大地吃了一惊。
自己被罗刹修行者的长剑划开的伤口是什么样,她心里最是清楚。
按照大夏修行界最好的治疗结果,一道长长恐怖丑陋的伤痕是避免不了的。
所以,薛雪儿才会一想到就有想死的冲动。
可解开绷带后,看到的是一道细长、平整,微微粉红的痕迹,看起来光洁,摸上去光滑。
这才多少天啊?
假以时日,应该连这道淡淡的痕迹都会消退。
那一瞬间,薛雪儿简直幸福得想死,杨子伦果然是神乎其技啊,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的结果竟然出现了。
也许还有他爷爷那颗药的原因,她在心里暗自猜测。
“嗯,都好了,没事了。”
薛雪儿声音低低的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杨子伦赶紧回道。
他是担心那些羊肠线都放了三年了,不知道质量有没有问题,到底有没有被伤口顺利吸收?
既然薛雪儿自己说没事,应该就是没事了,可惜自己没法亲眼看一看效果。
薛雪儿问道:“还有事吗?”
“你等一哈。”
杨子伦掉头进了厢房。
“嗯,这个送给你。”
他把金缕衣递给薛雪儿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上次你那皮甲已经破了,这个可以给你当贴身护甲。”
薛雪儿伸手接过金缕衣摸了一下,柔软轻滑,细细密密金属丝上特有的金属暗辉隐隐在闪烁。
一看就是件无比珍贵的护身宝甲。
薛雪儿心里一下就温暖了起来,这么珍贵的一件宝甲,是他爷爷留下的吗?
送给自己,这算什么?
好了,不管了,自己也有了一件爷爷送的东西。
薛雪儿的心中自动把他爷爷去掉了他字,也把杨子伦送置换成了爷爷送。
她一点都没客气,将金缕衣收了起来。
杨子伦是觉得自己那么辛苦才缝好的大白兔,千万可别再出事了。
何况杀秦立强时,薛雪儿那么给力地替自己站台,总得有所回报。
一师斥候营营部。
杨子伦问道:“程大人,白云乔提的请求,你看怎么样?”
“杨子伦,军情司既然这么说,那我们肯定也得给面子,你看要选谁去呢?”
程峰轻松地说道。
“程大人,我和廖天华的小队都只有几个人,你看能不能再调一支完整的小队跟我们一起?”
杨子伦问道。
上次刘成带回来的战利品,连卖带赏金的一共七百多个金币。
拨也的人头送上去后,军部很是纠结了一番。
这还是军中斥候营第一次拿到突厥修行者的人头,还是三品,有军情司白云乔作证。
军部斟酌了好久,最后单独又给了两百个金币的赏金,这样一共有了九百多金币。
杨子伦让杨明正和杨三羊一组,刘成和王安国一组,各带两百金币连同遗物、骨灰,分别给苏德贵与东方泰家送去。
他给了那晚参战的两个小队各一百枚金币作为补偿,又给薛雪儿几个修行者分了两百金币。
剩余的一百多个金币就让刘成他们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