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工友,走进了他们在工地后面的集装箱拼装的宿舍里。
民工们简易的宿舍中,一张用边角木料拼成的方桌,上面还有木料的木刺,粗糙随意的摆在宿舍正中。
桌上摆着几种熟食,猪耳朵、肚丝、花生米、酱牛肉、土豆丝什么的家常凉菜,几瓶廉价白酒和一摞一次性塑料杯子,放在桌上。
“娃娃,自己坐!” 一个年长的民工用手拍了拍傅家明的后背,示意他在一个位置上坐下。
“娃娃,你今天,跟叔叔伯伯们喝一点,你也算是个男人了。”
看着这个月来一起干活的黑乎乎、红彤彤的面孔,傅家明点了点头,端起了面前塑料一次性杯子里的白酒,和同桌的几个民工碰了碰杯,一饮而下。
“咳!咳!”傅家明被辛辣的味道呛得咳嗽了几声。
傅家明感觉这种辛辣的灼烧,沿着喉咙,一路向下延伸,好像有一把火,在自己体内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