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楚,你放心!电影里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在我们俩的身上。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,也只会和你一个人好,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你,别的女孩子在我眼里都不是女人。”
自从跟金楚楚确定了关系以后,傅家明照顾起金楚楚,也是越来越贴心,就连一张嘴巴,都锻炼得越来越甜,说起甜言蜜语来,经常能把金楚楚逗得哈哈大笑。
金楚楚听到傅家明的不失时机的表白,噗呲一声笑出来,金楚楚和傅家明,像两个连体婴儿一样,手牵着手走在路灯映照的路上。
金楚楚用手指头点一点傅家明的头,爱怜的问,“别的女生在你眼里不是女人,那是什么人?家明,你好好笑哦~”
“是绝缘体。”
“绝缘体?!什么意思?”
“不来电啊!楚楚,你个小傻瓜。” 傅家明用手揉了揉金楚楚的头顶,来了个无比宠溺的摸头杀。
“家明!”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,金楚楚就高兴了、满足了,“家明爱我,他说永远只爱我一个人。”
世界上,有什么比年轻帅气校草情郎的承诺,更让少女开心呢?
没有。
“楚楚,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。”
傅家明在昏黄的路灯下,借着树荫的掩护,一把拉住正在往前走的金楚楚,以偶像剧一样的姿势,用自己的唇覆盖住金楚楚的唇。
金楚楚千万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吻,好奇过和男生接吻是什么感觉。
但突然降临的一刻,还是让金楚楚突然身体僵硬,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。
虽然傅家明是个勇敢的男孩子,主动的迈出了拉近两人距离的第一步,但实话实说,这个吻,也是傅家明的第一个问吻。
懵懵懂懂的傅家明和金楚楚,只是简单的嘴唇碰到了一起,身上就已经好像过电一样,事实上只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,但金楚楚感觉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。
傅家明身上,带着刚沐浴后清新的肥皂香气,傅家明修长的胳膊,牢牢的把金楚楚圈在自己的怀抱里,金楚楚的两只手,放在傅家明的宽阔的胸膛上。
无论是两只手,还是通过自己身体的感知,金楚楚都能感觉到,傅家明像鼓锤一样,快速跳动的心脏,同样,傅家明也感到,自己仿佛抱了一只突然闯入人类房间的小麻雀,金楚楚的心脏也跳动的巨快。
“砰...砰....砰....”
远处道路上,零零星星开过的汽车的喇叭声,仿佛被两人的耳朵屏蔽,这个世界上,仿佛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。
一分钟后,其实只有一分钟,傅家明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金楚楚,金楚楚似乎仿佛站不稳一样,靠在傅家明身上,脸上不知是害羞,还是因为刚才那个吻缺氧,憋得红通通的。
傅家明放开了金楚楚,让新鲜的空气进入了两人的肺部,也让金楚楚返回了现实之中,这是金楚楚的初吻,傅家明是这个世界上,第一个吻了金楚楚的男人。
而直到两人结婚生儿育女,傅家明也是这个世界上,唯一吻过金楚楚的男人,但事实证明,金楚楚,并不像傅家明承诺的那样,是傅家明吻过、爱过、睡过的唯一一个女人。
女孩子之间,流传的言情小说里,对于初吻的描写都是大脑一片空白,仿佛听到云朵中铃声、音乐在响一般,这些感觉金楚楚并没有感觉到。
金楚楚只感到自己的心脏,好像要跳出胸口般,氧气的缺乏导致呼吸是那么的急促和不够用,傅家敏年轻的身体贴着金楚楚,让金楚楚感受到了男女的不同。
“楚楚...楚楚...”
傅家明呼唤着自己怀中,那个娇羞的低着头,靠在自己胸前的女孩子。
傅家明发出的这种呼唤声,在后来,傅家明和金楚楚一起度过的漫长岁月中,夫妻间每次的欢愉之后,每次的亲昵之前,傅家明都会在金楚楚的耳边呢喃。
似乎傅家明对金楚楚名字的呼唤,变成了一种能让金楚楚安心定神的魔咒,而对傅家明的依赖,对这种惯性体贴的难以自拔,导致了金楚楚在后来,别反复背叛后,还是无力自拔。
前苏联的生理学家巴甫洛夫有一个经典的试验,为了检测条件反射这种定律,巴甫洛夫给狗定点喂食,并在喂食前敲响食盆,重复了多次后,即使没有给狗喂食,听到敲击食盆的声音,狗也会流出口水。
虽然用巴甫洛夫的试验,来比喻金楚楚对傅家明的感情依赖,有些刻薄,但聪明的傅家明,仿佛天生就学会并熟练掌握了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定律。
傅家明口中发出的“楚楚...楚楚...”的呼唤,对金楚楚仿佛有一种魔力,总能让金楚楚相信,只要傅家明还在这样呼喊着自己,傅家明就永远是爱自己的。
“楚楚!好了,你的头再低下去,就会得颈椎病,变成鸵鸟了。”
傅家明打趣着金楚楚,终于吻到了金楚楚,傅家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