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股东,受金楚楚董事长的委托,作为第二大股东,今天由我来主持这次股东大会。”
“金董事长今天还有要务,所以全权授权我来代她发言。”
刘洋精神抖擞的拿着挂着耳麦,对着端坐在长条会议桌两边的股东宣布着。
第一次以大股东的身份参加九头鸟集团的股东大会,特别是傅家明也在场,让刘洋欣喜若狂,似乎带着一种被金楚楚肯定,胜利者的味道。
傅家明本以为今天能够见到金楚楚,当面锣、对面鼓的把夫妻俩之间的误会解开,把事情说清楚。
特别是因为头脑不清楚,用手头股份抵押,购买牛特币上了大当,公安部门正在侦查,自己更需要金楚楚的支持。
傅家明想让金楚楚去找一些金楚楚爸的老关系,从中斡旋,让相关人员加快速度,抓紧把自己的抵押的股份给找回来。
却没想到看到本应是金楚楚的位置上,坐着刘洋,这个让自己气不打一处来的纨绔子弟,富二代,从彩虹高中开始就看不顺眼的插班生。
“刘洋,你什么时候能算得上是九头鸟集团的股东了?还第二大股东,我怎么不知道?” 傅家明第一个发难。
“傅总,我今天尊重您,称呼您一声傅总。”
“或者说,看在老同学的份儿上,喊你一声家明。”
“据我所知,你参加今天这个会,只能算是列席吧,有发言的资格吗?你现在手上好像也没什么我们九头鸟的股份了吧?”
刘洋坐在旋转的大班椅上,翘着二郎腿,得意地对傅家明说。
傅家明万万没想到,刘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出了让自己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。
“啊!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傅总不是金总的先生吗?”
“傅总和金总不是两口子吗?”
“傅总不是金家的女婿吗?怎么会不是九头鸟集团的股东啊!”
“虽说现在金总回九头鸟集团主持大局,不过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决定,怎么今天这么一个大翻盘?”
股东大会的听众们,顿时像炸了锅一样,仿佛一群绿头苍蝇一样,嗡嗡作响,议论纷纷。
“我怎么不是九头鸟的股东,没有我,就没有九头鸟!九头鸟是我和金总一手创建的,可以说,是各位股东都知道的一个事实。”
傅家明知道,这个时候,不能退却,必须得把刘洋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。
“家明,现在是法治社会了,我们又不是小孩,更不是当年彩虹高中的高中生。”
“股东,是要有原始股份的,据我所知,你的原始股份,好像都已经被抵押了吧!也就是说,你现在手头上,一个原始股份都没有。”
“九头鸟是你们夫妻俩建起来的,但主要还得是金总,甚至是金老爷子庇护,九头鸟才能发展得这么顺,这么快,这点,包括在座的各位,都清楚吧。”
刘洋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振振有词,“我刘洋现在手持九头鸟百分之四十多的股份,可以说是绝对第二大股东,我的原始股份认购书在这里,请大家看清楚。”
随着大屏幕的展示的股权认购原件,小股东们纷纷闭上了为傅家明抱不平的嘴巴。
“傅总如果没有原始股份,似乎的确没啥资格来参加今天的股东大会。”
“这份基业,到底是人家金家的,只要有金总坐镇,也就行了。”
“人家金家在本市到底有根基,集团里也还是得金总说了算,别看金总是女人家,但是那可是个女强人,脂粉堆里的英雄。”
“那是,女子能顶半边天,老话不是这么说的吗。”
“我要是傅总,就不在股东大会上跟人吵,赶快去找金总,只要老婆哄好了,其他都不是问题啊。”
小股东的嗡嗡热议,变成了窃窃私语和好奇的扫视。
“刘洋,金楚楚在哪里?你是不是和金楚楚串通好的?”
“是不是你们俩一起做局,骗我入套的?”
“什么普世仁,牛特币,是不是你刘洋在背后捣的鬼,就是我了骗我的原始股?”
傅家明似乎有点醒过味来了,站起身,用手指着刘洋的鼻子开始质问。
从杭州回到本市短短一周的时间,情形急转直下,傅家明开始气急败坏起来。
甚至直到现在,傅家明都没有见到一次金楚楚。
“你叫金楚楚来!今天金楚楚不来,我就不走了!” 傅家明开始大喊大叫起来。
“家明,今天是开股东大会,本来你也不具备股东资格了,我们看在你还是公司的元老份上,想着你总会对九头鸟有一些关爱,刚才没好意思赶你。”
“如果你这个样子,我可要请公司安保人员过来了!” 刘洋眼皮也不太,看着自己那十个修剪打磨得光滑的的手指甲。
“你!你!你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