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刘洋的劝说,金楚楚同意带着晴儿和飞儿去漂亮国回避。
其实,金楚楚也真的想要避开九头鸟集团内部的火拼,让刘洋放手去做黑脸,“清君侧,杀功臣”。
虽然有些“功臣”的确是九头鸟创始之初,傅加明和金楚楚一起培养起来的“死忠之士”。
但毕竟“一朝天子一朝臣”,金楚楚明白,如果真的想彻底地在九头鸟集团抹去傅家明的影子和痕迹,就要把这些老臣子清除掉,换上“新鲜的血液”。
而金楚楚自己不露面,让刘洋去做这个“坏人”是最合适的。
等到刘洋把九头鸟的中高层,全部进行了一次大换血,自己再出面,做一个拉拢人心的“德政”举措,就能够完全收买集团内部的人心。
毕竟九头鸟集团已经让傅加明把持得太久了,如果不下个猛药,大换血一次,已经积重难返,旧习难除。
而且金楚楚知道,自己面对着那些老臣子,是下不去狠手的。
因为金楚楚的内心的某个部分,还保留着一部分柔软和天真,在内心的某个小角落,金楚楚总觉得,自己还是当年彩虹高中的女高中生。
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去漂亮国,住两个月,似乎有些寂寞,金楚楚想到了好久没有联络的闺中密友晨曦。
晨曦是个“自由人”,平时也是东跑西颠,满世界跑来跑去,何不让晨曦陪自己在漂亮国渡过这两个月,晨曦可以在漂亮国游历一圈,金楚楚也不至于没个说话的人。
就像古往今来贵公子、贵小姐身边都会有个打趣作伴的“清客”,有权有势的阶层愿意跟一些不如她们的人,成为密友,往往是用其逗趣,外加陪伴的功能。
金楚楚想到晨曦也好久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,自己因为傅家明、九头鸟的事颇费脑筋,就连彩虹高中女校友的定期聚会都没有参加,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晨曦了。
看看手表,现在是晚上十点钟,晴儿和飞儿已经在张姐的安顿下熟睡了,每天晚上这个时候,才真正是属于金楚楚自己一个人的时间。
金楚楚走到金楚楚爸生前精心打理的院子,靠着围墙的盆景架上,金楚楚爸悉心培养的松树盆景。
盆景们依旧郁郁葱葱,姿态各异,在安插在各处的景观灯映衬下,显得意境非凡,处处透出前任主人,金楚楚爸的学识和高雅。
金楚楚爸去后,金楚楚专门雇了专长盆景制作的老师傅,照料金楚楚爸留下来的盆景。
毕竟,这些盆景中,有的“年龄”已经快40岁了,比金楚楚的年龄还大,据说市场价值也要百万。
金楚楚并不是在乎这些盆景的市场价值,而是在乎这些是金楚楚爸生前无比爱惜的东西,在院子里看到了盆景如旧,就好像金楚楚爸妈只是出门散步,随时还会结伴回来一样。
天上的月色明亮,清冽地散落在小院的方砖地面上。
“晨曦这个夜猫子,应该还没开始夜生活。” 心里这样想着,金楚楚拨通了晨曦的电话。
电话铃声响了又一分钟,晨曦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传到了金楚楚耳朵中。
“喂!楚楚。”
“晨曦,你声音怎么这样?哭了吗。怎么了?” 多年的朋友,金楚楚一听,就知道晨曦不对劲。
“楚楚,楚楚,硬汉大叔,他,他出家剃度了。” 晨曦哽咽着嗓子说。
“什么?出家?梯度?他不是你男朋友吗?你们俩前一阵不是还你侬我侬的,你不是住在硬汉大叔那里,怎么会突然出家呢?”
“楚楚,你自己家里也有不少烦心的事,所以前一阵,我都没跟你说。”
“硬汉大叔的书房里,一直都是放着佛经,跟我说起来也总是说一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实话跟你说,楚楚,你是知道我的,游戏人间,我不是只有硬汉大叔一个男人,我之前还有“小狼狗”,在“小狼狗”之前,我也不是没有别的男人。”
“楚楚,我跟你从彩虹高中开始,就只认准一个傅家明不一样,我身边从来没有缺过男人,他们对我来说都是人生过程中,一个旅途的‘玩伴’而已。”
“前一阵,我和‘小狼狗’闹翻了,搬到硬汉大叔着,跟硬汉大叔住了一阵,硬汉大叔表现得也很正常,我们一切谈诗写词,听戏玩鸟,到处游历,过了一段神仙眷侣一样的日子。”
“我甚至有的时候都想,如果下半辈子,就这么陪着硬汉大叔一起,风雅的过下去也行,就像彩虹高中那些女同学那样,靠着老公,当一个妇人,不如就嫁给硬汉大叔,做一个归宿,做一个商人妇算了。”
“就当我准备在硬汉大叔身上‘收心’的时候,一天硬汉大叔突然跟我说,他想好了,要到城外的法海寺剃度出家,我们俩的缘分也只能到这了。”说到这,晨曦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哽咽。
“晨曦,可能人各有志,你不是总说你是个洒脱的新女性吗,如果硬汉大叔真的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