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成“放电影”。
青年时期的金楚楚爸妈曾经一起秉着呼吸,在某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,和某夫人一起偷看过费雯.丽和克拉克.盖博主演的《乱世佳人》。
还有迈克尔.鲍威尔和艾默力.皮斯伯格导演的《红菱艳》。
某夫人看《红菱艳》百看不腻,金楚楚妈就多次无声无息地潜入,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金楚楚爸的“掩护”。
这些对于西方人来说,已经是上个世纪30年代、40年代的老片子,在已经过去了20多年后的金楚楚妈的青春期,却是少见的一束光。
这束光,带给了金楚楚妈另一个天地,另一种生活,另一群和自己不一样的人。
金楚楚妈妈屏着呼吸,无声感动地流眼泪的场景,是金楚楚爸脑海里关于青春的一幅画。
所以,当金楚楚爸有能力后,第一想做的,就是给金楚楚妈一个庄园。
一个真正的漂亮国南方庄园,一个只属于金楚楚妈的“塔拉庄园”。
“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庄园”
是歪戴着帽子,穿着军大衣的年轻金楚楚爸,对穿着布拉吉的金楚楚妈曾经许过的一句承诺。
金楚楚爸对老斯密斯宽厚,虽然文化有差异,但人性是相通的。
老斯密斯虽然不懂得中文,但也知道什么是投桃报李。
老斯密斯并没有因为农场已经是属于金家的,属于金楚楚爸爸,现在属于金楚楚的个人财产,就简单地把自己当成一个“打工的”。
老斯密斯仍然像过去自己拥有农场时一样,一如既往地以主人翁的心态精心地照顾、经营着农场的一切。
农场主的房子极大,老斯密斯家族说是在爷爷辈的时候,家里有七八个儿子,而且都没有分家。
农场经营鼎盛的时期,还蓄了不少黑奴。
人口众多的斯密斯家族,在农场中心盖了五、六栋漂亮国南部式样的传统木屋,作为主人们的房间。
现在房多人少,老斯密斯和女儿艾米住一栋。
金楚楚和晨曦带着孩子们住一栋;偶尔来参加劳作的志愿者,如果留宿的话住一栋。
其他的,都只好空在那里,作为接待可能到来访客的农庄家庭旅馆。
那些在远离主人住房的地方,盖的简陋的小平顶木屋。
是曾经黑奴的住所,现在被用来改造成羊圈和猪圈。
“啊~啊~啊~”
“我的妻,王氏宝钏。”
“可怜你守在寒窑,可怜你孤孤单单。”
“苦等我薛男平贵,整整一十八年。”
没怎么听过戏曲的金楚楚,听到这里,才听出个由来。
原来这个歌,讲的是王宝钏在寒窑,苦等薛平贵十八年的故事。
现在这个网络时代,饶是再不懂戏曲,也不会不知道挖野菜的恋爱脑鼻祖,王宝钏。
金楚楚这阵子,正在反思自己和傅家明十几年的婚姻。
金楚楚现在认为,这十几年荒废了,婚姻完全是自己“犯贱”“犯傻”的产物。
此刻,金楚楚听到这首歌,不由得竖起了耳朵,细听唱词。
舞台上的男歌手肯定不知道屏幕外金楚楚的心思。
而且他也不在乎屏幕外,所有恋爱脑女人的心思。
男歌手只管一股脑,字正腔圆,有腔有调地唱下去。
“啊~啊~啊~”
“我的妻,王氏宝钏。”
“我不该心起疑窦,我不该口吐轻言。”
“落得个忘恩负义,宛如欺了天。”
“待我将这一十八载,从头说一番。”
“方知我薛平男,昼夜回家赶。”
“只为夫妻两团圆。”
听到这里,金楚楚发出“噗呲”一声不屑的嗤笑。
这种声音,完全不似金楚楚的性子,能够发出的声音。
所以,倒让晨曦侧目。
“咋啦?金大奶奶。”
自从晨曦想要开始当“女佃农”的那天起,对金楚楚的称呼就变成了“金大奶奶”。
“你说,晨曦,为了‘夫妻团圆’,什么样的‘昼夜赶路’,能走上十八年?这也太搞笑了吧。”
男歌手好像为了给自己辩解,回答金楚楚疑问一般。
接近着就娓娓道来自己的“难处”和不得已的“苦衷”。
“忆昔当年泪不干,彩楼绣球配良缘。”
“平贵降了红鬃战,唐王犒封我督府官。”
“西凉国造了反,你的父上殿把本参。”
"逼我披挂到阵前,拆散鸳鸯 天各一边。”
“黄沙滚、烽烟漫。"
“到后来我番邦驾坐在银安。”
“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,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