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城内,有五名鬼在里面躲太阳。
他们分别是严胜、猗窝座、玉壶、鸣女、念。
鸣女本身其实算不上是在躲太阳,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无限城听从无惨的命令。
“你的身体真是有够奇怪的,居然有一半是在壶里。”猗窝座指着玉壶说道。
“怎么说呢,如果是为了创作艺术的话,让自己成为艺术本身,保持这副样子会更加容易拥有灵感。”玉壶像蛇一样扭着身体说道。
“我才懒得管什么艺术,我只是觉得越是奇怪的人,应该越强才对。
“要不要和我打一场?”
猗窝座兴奋地发起决斗邀约,玉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。
“我可对这种粗鲁的行为不感兴趣,如果你想打架的话,完全可以和那边那位上弦叁打一场。”
此时的上弦叁正在和严胜下棋,而严胜之所以愿意让她和自己下,完全是因为太无聊了。
这个世界,变成鬼之后日常生活确实很难受。
没有手机,还没有任何娱乐设施,只能和下属下下棋打发时间了。
而在之前没人和自己下棋的时候,他推理完原著上弦位置休息时,会逛一逛无限城,或者试试自己的一些呼吸法。
反正鬼几乎不需要休息,而且破坏之后,鸣女随便弹一下琵琶就能把残垣断壁移走。
“女人?我可没兴趣和女人打架。”随后猗窝座把目光,放在了严胜身上。
在之前,他其实很想和严胜打一架,但被以等级不够被拒绝了。
“仅凭现在的你,还没有资格与我对决。
“如果你想要获取资格,那么就努力爬上上弦的位置吧。”这是当初严胜的原话。
那时,猗窝座还天真的想要去找上弦发动换位血战,结果发现上弦陆江流殇和上弦叁念都是女人,完全没法下手。
而唯一一名能够对决的上弦贰,却偏偏没有任何消息。
严胜在刚见到鬼化完毕的猗窝座时,还问了一个问题:
“你还记得,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吗?”
这句话把他弄的云里雾里,“我不就是猗窝座?还能有什么名字?”
听见这样的回答,严胜只是摇摇头,什么话也没说,便离开了。
留下猗窝座一脸茫然,自从被无惨操刀大脑之后,他便失去了成鬼前的全部记忆。
“真是无趣,我去修炼了。”
说完,他便让鸣女为自己开了一间房,离开了这里。
“你的棋艺倒是不错,很少有鬼会下棋。”严胜落下一子。
“多谢大人赞誉,只是先前学过几年。”念淡淡道。
说起来,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这个女人的来历。
不过之前我还以为被童磨吃掉的,会是江流殇呢。
难道结果会有所改变吗?
后面猗窝座若是碰到了地食,打败他的话,岂不是变成上弦贰了?
这不想还好,一想直接把严胜整个僵住。
如果猗窝座成为了上弦贰,那童磨成为鬼之后岂不是只能到上弦叁了?
童磨要是真下杀手,猗窝座还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说。就童磨那个血鬼术,一直躲着打消耗战的话,猗窝座恐怕难以招架。
这样的话,别说主线完成不了,自己怕是一辈子都要待在这个世界,直到被原著的霞柱时透无一郎、风柱不死川实弥、岩柱悲鸣屿行冥砍到丑死。
这倆任何一个人死了,对自己可都不是好事。
不不不,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。
如果真的有这种情况,我就直接去找缘一打感情牌,暴露无惨位置,让他来把屑老板弄死。
在他日之呼吸的力量之下,再配合我的月之呼吸,这些肉块不是轻松拿下?
但这已经是下下策了,当务之急,还是避免两人相见比较好。
轰!
轰!
无限城发出微微震动,把棋盘上的棋子都震的移了位置。
这猗窝座自从成为鬼之后真是一刻也不消停,白天在无限城训练,晚上就找鬼杀队打架。
“鸣女,把他的房间弄远一点。”
“是。”
......
昏暗的地下城内,里面有许多被锁链捆绑起来的人。
他们衣衫褴褛,瘦弱的面容看起来像是饿了许久。
然而现在,他们的目光却十分惊恐地看向同一个方向。
那是一个披着长发,浑身是血的女人,她的嘴里不断传出咀嚼声,身下的白骨早已堆成了一座小山。
她一边吃一边怒道:
“地食,我绝不会放过你!我绝对不会!!”
江流殇发出一声嘶吼,体内爆发出无数红色丝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