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花蝉衣因着要给沈郎中做针灸,便没进京,村中人突然来找她道:“蝉衣,要出人命啦,快去医馆看看吧。”
不出花蝉衣所料,这次出事的是自己送过去的那个汉子,花小兰还能让他多活几日实属不易,花蝉衣赶到的时候,那汉子已经咽了气。
那汉子的婆娘坐在地上痛哭流涕,大骂花小兰庸医,收了那么多银子连个发烧都治不好。
这事儿可不算小,毕竟是一条人命,花家人都来了,花柳氏将花小兰护在身后强词夺理:“你们家男人大半夜跑到医馆门口冻成冰溜子,死了怪谁?这和我们小兰医术有什么关系?”
然而这次花柳氏再怎么狡辩,也显得苍白无力。
骂声接踵而至。
“亏着乡亲们这么信任你们家小兰,如今不是第一次出事了,你家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不行就是不行!以前我每次感染个风寒,沈郎中开的药喝两天就能好,如今你们小兰弄的,要四五天才好!”
“我这个风湿腿也是,以前沈郎中自己弄的膏药,贴上就不怎么疼了,小兰给我的膏药几乎没用。”
馆内叫骂声不断,花小兰昔日在村子里只听过夸她的,何曾受过这许多叫骂?气的面色铁青,浑身止不住的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