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避嫌一说?”
花蝉衣:“……”
她这一段时日以来,因为顾雁回突然消失的事胡乱猜测了许多,怎么也没想到是出了乌龙。
保不齐那肥鸽飞到一半因为太胖被人抓去吃肉了!既然解释清楚了,花蝉衣也未想太多。
二人坐回了远处,沉默了片刻,花蝉衣才道:“话说回来,你如今这年纪,也该娶妻生子了,如今生意赚足了银子,总不用担心娶不到。”
顾承厌:“……”
他感觉自己今日来就是受花蝉衣的气的。
“我都说了我在同你开玩笑,娶什么妻……”顾承厌顿了顿,稍稍压下了一些心头的烦躁,这才开了口道:“花蝉衣,要不然的话,你嫁给我?”
大概是他这话里的玩笑意味太浓,花蝉衣心跳停了半拍儿后,很快便回过了神来:“别开玩笑了,我一个寡妇,怎么可能嫁给你呢。”
花蝉衣心中始终因为自己对姓顾的这说不清的心思烦躁不已,尤其是想起,临死前还在替自己准备嫁衣的东子哥时,这份儿心思显得格外龌龊不堪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