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收徒便收徒,这么吊着我们算什么意思?”
花蝉衣没理会他,而是来到了那姑娘面前:“你叫什么?”
“周纯。”
“你留下,其他人可以回去了!”
“啊?”周纯显然有些吃惊,其他人瞬间不乐意了:“周纯可是此次测试的倒数第一,花蝉衣,你耍我们呢是不是?”
花蝉衣淡淡一笑道:“收徒按理讲,要收个成绩最好的,不过我觉得此事还是讲究个你情我愿,我不过一介乡野村妇,如何教的起各位,请回吧!”
“你……”众人哑口无言,在此白白等了一上午,气的拂袖离去。
周纯有些不安道:“蝉衣姐,这样不好吧,他们回头该怎么说。”
“随他们去!左右他们心中有成见,我今日收谁都免不了一阵非议。”
花蝉衣出身低微,注定这些人对她有成见,花蝉衣也不想顾虑他们想什么。
“周纯是么?昔日学过医么?”
“学过,但我天资一般,学起来比旁人慢。”周纯显得有些紧张。
她出身低,家中不喜,几乎是拼了老命学,才勉才考入了学堂内,还是最低的一个班,与生俱来的自卑挥之不去。
有那么一瞬间,花蝉衣仿佛在她身上看见了昔日的自己,温声安抚道:“你肯用功就好,最后赢不了也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