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知道,花蝉衣就算得了势,也不会像张晴之这般,却还是看不惯张晴之这副做派。
“我嚣张?”张晴之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,嗤笑道:“路郎中真爱说笑,学堂内谁人不知我张家人最低调不过,我在学堂这么久,路郎中可听过我同谁嚣张过?嚣张的是您这拿鸡毛当令箭的好徒儿吧?”
一旁那个被一通罚抄的张晴之走狗连忙附和道:“路郎中,晴之说的没错啊,恕学生斗胆,多一句嘴,晴之在学堂内一向同他人相处的极好,怎么到了花蝉衣这儿,就处处不对付?这次惩处也是,谁知道究竟是晴之做的太过分,还是花蝉衣仗势欺人?”
“你……”路郎中不善言辞,遇到这些嘴巴厉害,善于扭曲事实的小姑娘总是说不出话来,气的唇角的胡须一翘一翘的。
那女子又冷笑道:“孰是孰非,学生也不敢妄言,只是据我所知,花蝉衣得罪人,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?这说明什么?依我看,是某些山沟里出来的人,稍微得了势,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!晴之给她脸面不知一次了,偏偏给脸不要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