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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审(2 / 3)

坐着。他同样困乏,打着哈,皱眉看着师爷给他展示的各式公文。

“县衙就这么点人,怎事情这么多。”他抱怨到。

“这个,还有这个,先留着先留着,我觉得让主子自己过目更合适。”

南芝他们只微微听了几句,便离开这儿,去往大堂侯着。

今天,是要见过新县令的。

众人等了许久,才等来那道青色的身影。

虽早已见过,但是再次听到县衙只有四个,不,五个捕快,他还是深深皱眉。

他问:“门房呢?伙夫呢?”

师爷作揖上前,答道:“没有门房,伙夫……沈大人与我都能下厨。”

东方潜闻言,讶然地瞥了眼师爷。片刻,他轻叹了口气,对段从星道:“你去安排人,同府上一样,门房四波人日夜轮值。”

他托腮思索了下,道:“狱卒同样。”

东方潜拿着府衙名册,只看了眼,他眉头再次深深皱起。

五十七岁,五十五岁,四十……还有十六。可谓是老的老,小的小。

他抬眸再次看向段副手,想问询下他的主意。正巧这时段从星双眸紧闭,似已站着睡着。

东方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任旁边亲卫怎样提醒,段从星都没有要醒的迹象。

再看其他人,东方潜面颊微微抽动。

前头说要誓死追随,要在怀南干出一片政绩的十二亲卫。此时闭眼的闭眼,靠墙假寐的靠墙假寐。真正站的直的,还算清醒的没有两位。

某大话说的最响亮的护卫统领,此时睡的最香。

“段从星!”他大喝。

段从星惊醒:“属下在!”他不解看向上方坐的笔直,面容不善盯着自己的主子。他……没出错吧?为何总有一种工钱不保的错觉?

东方潜目光淡淡扫过他们几人,道:“县衙捕快人手不足,段从星你与月玄卫先行顶上,待招够人手再行调任。”

“诶?”段从星伸手揉了揉睡眼,看向堂上坐着的上司,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主子,属下还有要职在身……”段副手求助地看了眼师爷。

“怎么,你的意思是说你能力不足?”

东方潜只是往他那边瞥了眼,段从星马上摇头。但他仍有顾虑,迟疑道:“可是衙门事物…”

“不愿便罢了,正好,缺个护送沈大人回京的。”

“不!属下领命!属下定能成怀南县衙第一名捕!”

……

“唉~”

南芝他们几个在吏舍门口蹲着,也不知听段副手叹了几声气。

“认命吧。”旁的一个少年出声宽慰。

“唉~”段副手仍是唉声叹气,他看向南芝等人,面露戚哀,叹道,“主子这人便是这样,龟毛小心眼,平素最爱扣工钱,往后,大家日子不好过咯。”

像是听不下去他诋毁自家主子,方才出声的那个少年反驳道:“可别听段统领胡诌,主子只扣过他一人工钱。”

……

因为梁文的攀咬,他认定与沈修明有仇的是马有金,就是沈修明出事,也一定是马有金所为。

县衙还真去将马有金带来了。

他大腹便便,脖颈上仍挂着金链。难得一次没上学没迟,却被一队训练有素的官兵给抓到了县衙。

来到衙门时,马有金仍还有些蒙圈。待看到熟人南芝,他眼前一亮,面向南芝,低声问到:“南芝,这是要做什么?可是你要找我?”

南芝摇头,眼神示意他,往堂前梁文方向看。

因着没有开堂,新县令大人已经回到客栈补眠去了。师爷与易公公又在交接衙门事物,便只有段副手带着十二月玄位,在二堂私下审讯。

几人互相推搡,最后将目标定在衙门唯一女捕快身上,非要她执笔记录。

南芝就这般坐于侧位桌案后,执着笔,身后跟着一群年轻捕快。

马有金面露疑惑,看着几人,不解问:“我没怎么你们吧?告我什么?”

“你杀人了!”梁文厉声指控。

南芝笔下一顿,她回眸看了下二叔,对方眼中也是同样的疑惑。

梁文他怎么知道死人的事的?

“他杀谁了?”段从星惊讶问,看大牢里关着人,原以为是一件普通纠纷,竟然是杀人案?等等!为何杀人案主子不急着审理?

“他杀了沈修明,你们带我来,不就是为了指控他。”梁文说的理所当然。

马有金同样不可思议看向他:“你说沈修明死了?”他再次求助地看向南芝,发现她也是同样惊讶。

梁文看不得他惺惺作态的模样,冷笑道:“不就是你用麻绳勒死了沈修明,装什么装。”他又昂首看向段从星,朗声,“不信你们看他的手掌,还有伤口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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