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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窃(1 / 2)

次日上工,县衙前久违地又有了百姓围观。原来是又有人来报案。

前几日那对将自己松紧大牢的夫妻,他们还历历在目。这次百姓们也是来看看,县衙这回是不是又得再抓几人进去填满牢房。

越过众人,南芝跟在李叔中间走近县衙。听围观百姓说起,这回来的这两人,他们说是家进贼了。

报案人的两人正是昨天摊子上遇见的那对兄弟。他们见到李大头过来,忙上前,颤抖着手指,就要去抓他的衣袖。

大庭广众之下,李叔无奈甩开他的手,将人带进了县衙。

他们一进县衙,带头的汉子就迫不及待在大堂下跪下,声如洪钟,说的是凄惨无比。

怕他现在嚷完,等会儿县令大人出来失声,段副手好意提醒:“这位乡亲,那个……大人他还未得空,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。你们两个有事可以先小声说与我们听听。”

那两个汉子相视一眼,由率先开口的那人回道:“是我家传家宝丢了。”

看他们穿着,也不像是大富大贵的人,这得是丢了什么宝物,才把人急成这样。

南芝记起昨日他们所说,是一块玉。又是什么玉,让他们这般焦急。她靠近李叔身旁,悄声问他:“叔,单看二人,你能不能猜出他们被偷的是什么?”

李叔眉毛一扬,压低声音,不乏得意道:“大笔银钱或者如他们所说是值大笔银钱的传家宝。”

南芝点头附和,也得意道:“我也是这般想的,看来我确实也有当捕快的天赋!”

李叔眉眼低下,轻哼了声,故意扭头不看他家丫头。

早间上工前,路上遇到了读书人,伤到了老小孩的心。这边看李叔假装生气不理自己,南芝便看向别处,只见段副手站在堂下,饶有趣味地一直朝后门望去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
多日相处下来,南芝与他们也很熟悉,看他这表情。她扭头问站她身后的林家双胞胎:“段副手这幸灾乐祸的模样,昨夜县衙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也不知是否是昨晚大人回来发生了什么。

双胞胎对视了眼,摇头。

林景心思通澈,捂嘴轻笑道:“统领这是看易公公的笑话呢,以往叫主子起身的都是段统领,都是他挨罚。来这县衙后,这份活换成易公公来办,他可不得偷着乐。”

“这样啊!”南芝了然,那意思便是说,早上易公公挨训了!她不由也抿嘴偷笑。

未几,果然看到易公公阴沉着脸走出来。他身后空荡荡的,看来县令大人尚未起身。

见他径直朝自己走来,南芝才觉事情不妙。想起昨夜她在他面前失态的样子,她巴不得现在就找个地洞先转进去躲一躲。

果然,易公公走到她面前,态度诚恳:“南芝,随我走一趟,这事非你不可。”

她心中叹息,只能认命跟在他身后。

叫他起床这事也没废都大力气,只是县令大人跟在她身后,睡眼半眯着,也不知看不看得清前路。

他岂止像是昨夜没睡足,简直像是缺觉大半个月,怨气比几个凶魂加起来还大。

南芝无奈叹息,强迫自己忘却身后那若隐若现的杀气。

县令大人不情不愿地出来升堂办案,他在那位置上坐下后,便伸出手肘撑着桌面,垂着头,眼睛半闭着。

“堂下何人,有何冤屈,速速说来。”易公公替睡着的县令大人开启流程。

来报案的两个壮汉一看县令样子,他们愣了下,喉头哽住,心中惊骇一事出不了声。

待听到另一个白面师爷模样的人开口后,他们才忙互相拉扯着跪下。领头汉子开口道:“草民名叫李春生,怀南大河镇人士,今日报案,是……草民家前几日家里进贼了。”

“即是大河乡人士,为何不找里正处理。”首位上的人不耐烦道,他颇有马上起身离去之势。

那话将来报案的二人镇住,对视了好一阵子,颤颤巍巍开口解释道:“里正说这事…事大,得到衙门来报案。”

那人一听这话,才强忍着不耐烦,又问到:“何物失窃?”

“是……是草民家的祖传……祖传玉牌。”

主位坐着的那人半天没有反应,像是当堂睡着一样。南芝想到昨夜正常人一样的他,向主位上投去探究的目光,这睡症可真磨人。夜里跟白天,这都不像是一个人了。

等半晌,那上面的人才缓缓来了句:“即是物品失窃,段从星,这事交由你来办。”

他说完就站起身,一刻也不愿停留,往住所走去。

“大河乡在哪?”段副手小声问南芝。

“怀南河下游,离这儿十几里远吧。”南芝答。

段副手长长哦了声,开始走向那两个壮汉。到了他们面前,他拉起二人,问:“祖传玉牌丢了,长什么样?可有怀疑之人?”

二人对视了眼,摇了摇头,还是一直开口那人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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