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以沫的母亲在南星她们离开后不久便苏醒过来。
文以沫见她脸上充满关切的神情,她微弱地微笑着,还在试图安慰自己。
文倾望着自己的女儿眼眶泛红的模样,显然是刚哭过。
她声音略显虚弱地开口:“妈妈是不是又吓着沫沫了?”
文以沫眼睛蓄着泪水,微微点头又摇摇头,“现在没事了。”
她轻抬起未插有输液针头的手,抚摸了一下文以沫的脑袋,安慰道:“沫沫,别害怕。”
慕容澜静静地待在一旁,如同无声的空气,并未打扰母女俩。
......
第二天早上。
慕容澜打电话跟南星说阿姨已经苏醒,嘱咐她们在送早餐时顺便带些清淡的粥。
南星三人步入病房,她们见到文以沫的母亲。
她的脸色依然还有些苍白,然而脸上洋溢着一抹温柔的微笑,展现出亲切和蔼的气质。
三人齐声问好:“阿姨好。”
文倾注视着三人,路早是她见过的,而另外两位漂亮的姑娘,她也一眼就辨认出了她们。
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,说道:“路早也来了啊。”接着,她转向南星和沐雨尘,分别询问:“你应该是南星,对吧?你是沐雨尘,对吗?”
她笑容亲和,语气温柔,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。
南星和沐雨尘同时点头回应,南星回答:“是的,阿姨是观看了我们的比赛吗?”
文倾笑着,像是炫耀一样地说道:“阿姨可是每期都有在追呢。”然后她夸赞的对几人说:“你们都是非常出色的好孩子。”
无论是从节目中的了解,还是文以沫的口中,她都感觉到自己的孩子得到了照顾,这次也是多亏她们能陪着沫沫。
文以沫的妈妈很喜欢几人,聊起天来也没有拘束,大家就索性陪着她聊起了天。
几个人一起聊天,一眨眼就过了一上午,期间大家都劝文倾休息一会儿,但她精神很好,等陪着大家一起吃了午饭,然后才好好地休息。
看到妈妈入睡后,文以沫走向南星,开口道:“队长,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南星见她的表情有些复杂,心里也有了猜想,便朝她点了点头说道:“可以。”
医院病房外,文以沫和南星坐在一张长椅上。
踌躇半晌,文以沫终于开口说道:“队长,我妈妈已经醒了,你们要不就先回去吧。”
这番话几乎带有赶人的意味,文以沫心里暗骂自己,真是太不会说话了。
南星没有生气,只是询问道:“你是怕影响我们准备下一场比赛吗?”
文以沫低着头道:“队长,你们想陪着我,我明白。可是,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事,就拖累你们跟着一起受累。如果因为我影响了大家的比赛,我不能原谅自己。”
南星语气平静:“那你呢?是打算下一场比赛敷衍了事?然后被淘汰?”
心里所想被看穿,文以沫惊讶的抬头看向南星。
看她这个样子,南星心里发出一声感叹,果然如此。
“沫沫,你是认真的吗?”南星一脸严肃的直视着文以沫的眼睛。
“队长,我、我......”文以沫一脸的难过,她思考了一晚上,她明明该坚定的回答,可是看着南星严肃认真询问自己的表情,她却犹豫了。
见文以沫如此,南星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沫沫你应该能感觉到,你参加比赛阿姨有多开心。”
文以沫的母亲苏醒后,一眼就认出了她和沐雨尘两人是文以沫之前的队友。她还与她们聊起比赛的种种细节,显然可见文以沫的母亲对女儿的比赛非常关注。
南星又道:“你如果是因为阿姨的原因,想要随意就被淘汰,她该有多难过啊。”
被南星的话触动,文以沫双手紧握着,她略显无助的声音说:“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安排训练,我更不想拖累你们。”
“昨天我跟沐尘找中介在附近租了一间音乐练习室,还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。练习室可以租半个月,但房子不行,得至少租一个月。”南星这话题转得很是随意。
“昨天?你们不是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吗?”文以沫愣愣的说道。
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,南星摊手道:“总之钱都已经交了,我们租房时间太短,谈妥的条件是,就算我们临时走了也不退钱。”
文以沫:“你们......”
南星打断文以沫的话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,“沫沫,做好准备,辛苦一点吧。”
“呜......”文以沫再也忍不住埋着头哭出了声。
南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。
病房内,沐雨尘也对着慕容澜和路早交代了她和南星的打算。
路早伸出大拇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