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脉?
邱眠顿觉晴天霹雳,死期将近。
楚王满脸阴霾,低着头沉默半天,缓缓的把头转向床上一脸惊恐的邱眠:“喜脉?”
邱眠怕的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:“殿下这不可能!一定是搞错了,我……我从未……这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呢?”
她能感受到楚王身上散发出的杀气。
可是她至今为止还是清白之身怎么会怀孕呢?
“你这个老大夫,你不要胡说!我怎么可能会怀孕!你一定是看错了!”
大夫也不明白,她是楚王的女人,怀上楚王的孩子就意味着母凭子贵飞黄腾达,这不是好事吗?怎么反而这么害怕不想承认?
不过邱眠既然质疑他的医术,那他可就不愿意了。
“我自幼学医,经我手治好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,这喜脉是最好诊出的,怎么可能会搞错?”
邱眠拼命辩解:“你胡说,我也是个大夫,我怎么不知道自己……”
邱眠把手放在自己脉上。
不放不知道,这一放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。
“不可能!这不可能!”
她跪在床上,眼泪顺着眼角滑落:“殿下,您相信我,我……我是可以解释的。”
楚王一言不发,默默的卷起袖子,对一旁的侍卫道:“送大夫出去领银子吧。”
说完这话,大夫刚喜滋滋得转过身,楚王就又跟侍卫比划了个手势。
那意思是不留活口。
侍卫领命,默默退下。
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邱眠跟楚王了。
邱眠努力的把自己缩在角落里:“殿下不要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我不可能会怀孕的!”
楚王看起来很平静。
但越是平静邱眠就越觉得害怕。
他在房间里环视一圈,最后看到了剑架上的剑,拔剑出鞘,拖着长剑朝邱眠走过去。
“本王把你从神农谷带出来,给你吃给你喝,给你买绫罗绸缎金银首饰,恨不能再给你搬两座金山银山来。”
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,把你当半个主子,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本王的?”
邱眠肝胆俱裂,趴在床上没有任何尊严的哀求:“殿下您相信我,我真的没做过!我是被冤枉的……”
“冤枉?那大夫跟你无冤无仇,他为什么要冤枉你?”
“这我……我不知道,或许不是大夫,是有别的人想要害我!”
“本王带你来南充,让你陪伴左右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,现在你怀孕了,自然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孩子是本王的!”
楚王双眸赤红,腾出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邱眠的脖子:“可是你知道本王从来没真的动过你,可你竟然不知好歹给本王扣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,说,奸夫是谁?”
邱眠喘不过气来,她拼尽全力想要掰开楚王的手。
但是两人之间实力悬殊实在太大,楚王扼住她脖颈得那只手纹丝不动。
“殿下……没……没有奸夫……我没……”
“还敢说谎!”
楚王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。
邱眠几乎要死过去,但是楚王又突然放开了她:“不如我把你的肚子剖开,看看这还未成型的小孽障长什么样吧,如何?”
邱眠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:“殿下饶命,我整天陪伴在您身边,哪有什么机会出去找什么奸夫?我真的没有,请您明察!”
楚王震怒爆呵:“那你倒是给本王解释解释这个孩子到底是哪儿来的?”
邱眠解释不了,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楚王的剑已经抵在了她肚子上,只有轻轻一划,这剑就能划破她的衣服,然后将她开膛破肚。
邱眠的大脑飞速转动,她是今天才出现这种症状的,出现这种症状之后紧接着就被诊出了喜脉,难道……跟今天去看夏绾有关?
难不成是夏绾那个贱女人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?
“是夏绾!”
情急之下邱眠只能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:“一定是夏绾搞的鬼,我今天其实去见了夏绾,也是在见到她之后回来才有了呕吐的症状,殿下,这一切一定是夏绾搞的鬼,她想报复我!”
“夏绾?你去找她做什么?她又为什么要报复你?”
邱眠便开始声泪俱下的诉苦:“我知道是夏绾把殿下害成这样的,也知道殿下对她恨之入骨,我就是不能看见夏绾在殿下面前嚣张,所以想要替殿下杀了她, 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
“但是失手了,没能杀的了她,只是让她毁了容,今日去本来是想找机会结果她的……”
邱眠抓住楚王的衣角苦苦哀求:“殿下,这一定是夏绾故意害我,您再给我几天时间,我一定能查清楚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