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在除祟的过程中,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路人的情况,当时她还只有十五岁,放学回家的途中碰到了一个浑身黑气的女人,她心生好奇就跟过去看了,结果发现这个女人为了婆媳矛盾且老公不管家庭在外花天酒地,心生怨恨,买了老鼠药回家。
沈郁灵跟着走到一半,那个女人发现了她,看她躲藏的样子,大喊“有人偷我东西”,引起了路人的围观,路人看她穿着学生制服,行为诡异手还在背包里翻找,以为她真的是做了什么亏心事。结果翻找她的书包里,除了找到了几枚铜钱、红线还有几张符咒外,并没有可疑的东西,这才打消了疑虑,但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悄悄离开了。
就在隔天,他们的小区响起了警笛声,说是有个女子在饭菜中下毒,把老公一家都给毒害了,还是因为女儿跑出去这才引起邻居的注意,等警察赶到时,那个女人正在厨房里煲汤,里面放着的是剁好的人肉与骨头。
当时沈郁灵也跟老爸请教过,假如昨天她跟上了那个女人,稍稍将她的怨气给压制下去了,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。老爸当时只让她别多想,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的,只要指使事主心生怨气的环境不消失,就算暂时压制住一次,将事发点给延后了,也不一定就不会发生了。
之后的事情交给警方去处理,那间房子很快就被封了,沈郁灵想,既然那一家不喜欢这个女人,为什么不离婚呢,不喜欢就不要在一起啊。
沈郁灵回到家,已经接近半夜一点钟了,她目前住家里,当网红时间比较自由,公司没有强制要求上播的时长,加上她平时没事拍拍自家祠堂,数据还挺好,且家里父母还会每月给她一笔不少的生活费,所以目前她当咸鱼当得很安心。
她放下背包,拿出包内的瓶子,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去,准备明天寄快递把凭瓶子邮过去。等接收员把瓶内物确认无误后,她就能收到一笔打款了。
这笔打款,少则万元起步,多则几万十几万,看产生事主形成的怨念大不大而定。沈郁灵把这当临时外快,不然自己这天生的祛邪除祟本事每处用也是浪费。
群里在照片发出去后回了条地址,这个地址近一年来都没有变过,沈郁灵看了眼,没什么兴致,她丢下手机后去洗漱,完毕后扎进被子里睡觉去了。
睡着后,沈郁灵取下来放桌边的合金手镯闪闪发光,不过闪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便不再有动静。
另一边,就在距离沈郁灵家不到两条街的另一小区处,姜曼坐在硕大的实验室内,她看着眼前明亮又透着股摩登感的屏幕,看显示屏的时间久了眼睛觉得累,她想也该是时候去休息了。
姜曼关掉了显示屏上“新时代”的APP后台操控,回房前看了眼手机,沈郁灵还没回她消息,这会子可能已经睡了吧。
眼见手机毫无动静,姜曼心想:罢了,明天再回消息也没关系,她揉揉眼睛伸了伸脖子,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姜曼与沈郁灵,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,当初她们相识的契机有些特殊,本来姜曼觉得自己不会跟沈郁灵保持太长时间的联系,因为她们两人看起来不像一个世界的人,可谁能想到,她们之间还保持有联系。
有时候,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种很奇妙的关系。
次日睡到九点多自然醒,沈郁灵顶着头凌乱的头发起身,她慢慢悠悠地挠了挠自己的头顶,不过在扒拉头发到一半的时候,桌边的手镯开始闪了起来,她看着愣了两秒,很快想到:啊,是不是姜曼给她发消息了?
沈郁灵摸过桌边的手机,果然是有信息没回,但姜曼没给她说什么特别要紧的事,就是问她晚上在干什么,怎么这久就都不回信息。
沈郁灵打通姜曼的手机,很快被接通,老实给她讲了自己昨晚自己的遭遇,还说自己今天要留意那栋办公楼里会不会出现什么血腥案件。看着她回复的信息,姜曼沉默了两秒,回道:那你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吧。
沈郁灵:没有,这次的邪祟还挺好解决的。
姜曼:那就好。
姜曼听到她那边有水流声,心想她是不是刚起床,也不着急催她回话,就说自己下午没事的话,可能要去她那里一趟。
沈郁灵:哦,你想过来就过来吧,左右我下午也没事。
挂掉电话,姜曼早早就起床进了办公室,看这桌边的一摞自己写的文件数据,她本来觉得有些疲乏的心情,在跟沈郁灵聊过天后,稍稍得到了些许缓解。
姜曼跟沈郁灵不一样,没有什么特殊的通灵能力,因此她半点也看不到沈郁灵说的那些邪祟、怨气、黑气是什么东西。但是并没有什么关系,因为十岁那年的因缘际会,即使她看不见这些奇怪的东西,姜曼对沈郁灵说的话也没有怀疑。
小时候姜曼不住在这里,她住在G市一个偏僻的市辖区的小破屋子里,那个时候家里有她还有父母在,但是一家人的生活并不好,且挤在狭窄又常年晒不到太阳的市中村小楼,因为父母不经常在家,年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