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民宿还额外提供三餐服务,不说其他,这服务比其实算得上是齐全。几人在前厅坐下,看到桌上摆的是紫薯、玉米和一些炒菜。
何妙妙看梁紫睿只吃了三块紫薯就落了筷便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,哪不舒服吗?”梁紫睿点头闷闷道:“没太睡好坐车还有点恶心。”听到这话,坐在她俩旁边的谢宛颖望向梁紫睿,道:“我口袋里有藿香正气水,你需要的话吃完饭我给你送去。”梁紫睿点头答应,感谢到:“谢谢同学,我那有我妈刚做的麻糍,一会我也给你一点尝尝。”谢宛颖旋即比了个OK的手势。
吃完饭后何妙妙去公共浴室洗澡,梁紫睿就靠在床上看电影。不一会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,梁紫睿开门就见谢宛颖拿着三瓶藿香正气水站在门口,她连忙请其进入了房间。
进门后梁紫睿也把麻糍递给谢宛颖,谢宛颖边吃边扫视房间打趣道:“这屋子也就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这地方就是条件太差,怪不得一直富不起来,穷山恶水的。”梁紫睿听后不置可否,低头摆弄了下自己的平板。谢宛颖也低头看了一眼后说:“在看《无人生还》吗?现在看这个可不太应景吧。”
梁紫睿不好意思地笑说:“最近压力比较大,就喜欢看点刺激的。”谢宛颖也点了点头,又问:“你准备读研还是工作?我在准备出国。”梁紫睿低头回道:“目前想考公考编,全国巡考要是再考不上就另说吧,真是搞不来一点科研。”
谢宛颖看着她略带迷茫的表情,安慰道:“没事的,我觉得你肯定没问题,放心吧。对了,明天调研完我们一起去爬山呀?”梁紫睿点头并说:“可以加上何妙妙吗?人多也更安全点。”谢宛颖笑着点头。
后来何妙妙洗完澡回屋后谢宛颖便离开了,何妙妙又吐槽到:“宝宝,浴室的水真的太凉了,冻死我了。你带感冒灵没?我预防一下。”梁紫睿无奈地递给她药后两人又洗漱一下就上了床。
晚上山里更凉,梁紫睿半夜被冻醒,睁眼看窗外一片黑暗,仿佛一个巨大的麻袋笼罩着整座民宿。愣神片刻后她又给自己盖上了外套,正当她准备继续睡时,她却隐隐听到走廊里传来布料与地面滑动的声音。那声音越来越远,听方向应该是往大门外去的。
梁紫睿感觉有点不对,看了下手机时间正好是凌晨两点半。于是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轻轻将房门拉开一条缝。可她刚探出头就差点被吓得叫出声,因为旁边也缓缓探出了一个脑袋,定睛一看原来是安然。
见四下无人,两人索性就站在了房间门口。梁紫睿率先开口:“你也听到那个声音了吗?”安然点了点头,问她:“要跟上去看看吗?”梁紫睿思考了一秒就比了个OK,然后两人轻轻关上了各自房门悄悄向大门走去。
初冬的山里夜晚尤其的凉,一出门两人便被冻打了个寒战。四周也静悄悄的,整个院落毫无遮挡,只有四周看不到边际的干枯树丛随风摇晃。目光所及之处看不到人影,安然突然轻轻戳了一下梁紫睿的手臂,示意她往右前方看。
只见在那边的树丛中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形,不仔细看的话几乎会把它错认为是畸形的树。梁紫睿向右前方打了一个前进的手势,安然点了下头。
于是两人贴着屋子外围缓缓像黑影处靠近,模糊的黑影逐渐清楚了一点,恍惚中应该是一个人在埋土,坑里似乎是一个鼓鼓的麻袋。
梁紫睿低声说:“总觉得不是好事,大半夜的往地下埋。”安然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低声道:“他要埋完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两人于是又蹑手蹑脚往屋里走,到房门口安然悄声说:“今晚的事我们先别跟别人说,毕竟不知道实情,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梁紫睿点头后两人便各自进了房间,屋里的何妙妙还在酣睡,梁紫睿也轻轻上了床,并盖上被子睡觉。
第二天一早梁紫睿是被何妙妙的尖叫声吵醒的,只听穿着睡衣、顶着一脑袋鸡窝头的何妙妙公主指着床底大呼:“有老鼠!”
梁紫睿揉着眼睛,迷迷糊糊地回道:“没事,反正一晚上也没咬人,再坚持三晚我们就走了。”
何妙妙震惊地大喊:“宝宝,你竟然说不咬人就没事!你到底怕不怕老鼠啊?”梁紫睿边扎头发洗漱边说:“怕啊,所以我更不能想这事了,要不今天问问老板换个房间吧。”
话音刚落,何妙妙便火速换上衣服直奔老板,第一句就是:“老板,你们这屋里怎么有老鼠啊,能给我们换一间房吗?”
本来笑眯眯有些驼背的老板一听这话,目光瞬间变得凌厉,连带着腰杆子似乎也直了一点,他带着有些瘆人的笑说:“美女,我们这山里可没你们城里那么好的条件,蛇鼠蚊虫都少不了,我这条件就算好的了,不信你去周围打听打听。还有老鼠,你有证据吗?再说了出来哪有那么多事,娇气可是没法做成事的。”
梁紫睿听了这话马上拉过了还欲辩驳的何妙妙,这时金焕武也端着盘子过来打圆场,说:“就是就是,妙妙你先将就下。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