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传,昙花原是一位花神,她每天都会开花,四季都很灿烂。怎奈,花神动凡心,爱上了一个给她浇水的年轻人。此事不久就暴露了,玉帝得知此事后,自然大发雷霆想要惩罚昙花花神。
结果,玉帝派人将花神抓了起来,并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,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。不仅如此,玉帝还把那花神爱的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,赐名韦陀,让他忘记前尘,忘记花神。多年过去了,韦陀果真忘了花神,潜心习佛,渐有所成。
花神却一直没有忘记韦陀,它知道每年暮春时分,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。所以昙花为了韦陀能给注意到它,就选择那个时候开花,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。可千百年来,韦陀始终没有注意到她。昙花一现,只为韦陀。所以昙花又名韦陀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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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浕一直觉得,他就是那个花神,而岑伶是那个轻易就忘了他的韦陀。
那是一个明媚的早晨,微风和煦,阳光普照大地,空旷的草坪上,挂满风车的花园,娇艳的红玫瑰,小型的热气球,以及飘散在空中的玫瑰花瓣,一切都是如此梦幻不真实。
“我希望有一天,我能穿上最漂亮的婚纱,在挂满风车,布满红玫瑰的花园里,热气球,漫天的花瓣。而我,嫁给最爱的他。”
花园的中心,一对新人笑容洋溢着,说出那句一生的誓言,在众人的欢呼与祝福中缓缓交换戒指,亲吻着对方。
在热烈的掌声中,一道身影却与这喧闹的场景格格不入,整个人落寞得可怕,周围的气压很低很低,无不彰显着江浕此刻内心的悲寂。
江浕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台上的新娘身上,不甘,懊悔…太多太多的情绪交杂着。
似是有所察觉,新娘偏头往台下望,但随即新郎拉了拉她的手,柔声道:“伶伶,怎么了吗?”
“没。”岑伶将视线重新投回到新郎身上,朝他笑了笑,踮脚亲了亲他的唇角。
欲离开时,新郎圈住她的腰身,回以一个更深的吻。
看到这一幕,台下响起了更热烈的掌声。看着两人亲吻画面,江浕的鼻子蓦然一酸,瞬间湿了眼眶,连带着整个心口也痛得厉害。
“你看,这一对可真是般配,新郎看新娘的眼神那叫一个温柔似水啊。”
“那可不,听说啊,两人在大学那会儿就在一起了。这不,才刚毕业呢,新郎官就迫不及待把新娘子娶回家啦。”
“我们伶伶可真是好福气咯,老公又高又帅又有钱,关键啊,对她可真是一个好啊。”
“那不是,她妈妈不知道有多高兴呢,这么好的女婿。”
“看这婚礼布置,瞧那新娘的婚纱,不知多少钱呢。”
听着两人的对话,江浕用力地咬住了后槽牙,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,拳头紧紧握着,手上的青筋凸起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眼前的一幕幕都在他面前无限放大,刺激着他的神经。
但最终,他还是慢慢松开了拳头,转过身慢慢地向门外走去。他不能再看了,他不能在这失控。
期间,他停下来过很多次,一条路怎么那么漫长啊,仿佛看不到尽头。岑伶,靠近你真的好难好难,离开你的路也真的好远好远。
无人能看到车上座位的的江浕。
一身西装的他趴在方向盘上,一向强大的男人,竟红了眼眶,落下了泪。像是失去了最重要宝贝的孩子般,无助不知所措。
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,到头来都是一场空。他凭什么自以为是的以为,有人会在原地等他那么多年。
等他功成名就,等他学会爱。
“哎,岑伶,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。”
“你问这个干吗。”
“问问看,说来听听嘛。”
“不知道,没有。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,不想告诉我啊。”
——
“江浕,看你对那岑伶挺上心啊,怎么不追她。”
“再等等吧,以后等我事业有成,功成名就那天,她还没有谈恋爱的话我就追她。”
“不是,谁等你那么久啊。”
“不是我说,假设岑伶现在是喜欢你,但这可能就是青春里的懵懂,过个几年,可能连你这号人都忘记了。”
那时的他也不懂哪里来的信心,觉得岑伶一定会等他,岑伶喜欢他嘛?他也不知道。
该怎么述说他的故事呢?
可他不正是造成今天局面的掌刀人吗。
一道铃声响起,快要断掉时,江浕看了眼手机屏幕,选择了接听。
“江浕,你在哪里?”林誉的语气有些急。
“林誉,我什么都没有了,没有她,我什么都不想要了。金钱,名誉,我都不要了,我只想要她…”
轻轻呢喃,自语般:“我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