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说过，宫里规矩更大。”
知意忽然道：“会死。”
穆九倾猛地看向她，心下一突，“意儿怕吗？”
知意摇头，“该死。”
“他们的确该死。”穆九倾让侍卫将记录李石等人犯错的册子拿来，念给知寒和知意听。
让他们知道，她不心慈手软，也不滥杀无辜。
想到春月和姜氏早上的话，知寒问：“宫里对娘亲，会不会……”
“不是一路人，不可能拧成一股绳。”穆九倾不在意地道，“我同你们说过我和你们爹的身世，你们应该明白，我们是凭本事张狂的。既然如此，无关之人的喜好并不重要。”
“利益，能让人成为敌人，也能让人成为朋友。”
“我用利益把太皇太后同我绑在一起，用人把了尘大师同我绑在一起，用背景和军功震慑暗中窥视我的眼睛……所以，我不用怕。”
“无论什么人，都有弱点，只要你能抓住那人的弱点，便能拿捏住他。”
“同射箭一样，瞄准了拉弓射箭，一击必中。”
知寒若有所思，知意懵懵懂懂。
穆九倾不急，“你们回去慢慢想，想不通了再来找我问就是了。我像你们这么一点儿大的时候，也没想很多，整日不是练功就是吃喝睡玩。”
怀念之色从穆九倾的眼中转瞬而逝，“好了，地牢阴冷潮湿，不适合你们停留，出去玩吧！”
这句话知意懂了，她跳下长凳去抓穆九倾的手，“一起。”
穆九倾笑，“我要在福嬷嬷来之前，从他们这里获取更多有用的消息，这三日会比较忙，你们先自己玩，好吗？”
“娘亲是要带你们赚钱过好日子的，若是不把麻烦事解决，好喝的牛乳茶没了，咱们一家子就只能喝西北风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