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悟透了这些,证道何难?”
“可我参不透。”
“你这娃娃呦,太不知体谅!非要本帝君说明白喽?唉,为师自个都在这滚滚红尘中浮沉,如何教你。你要懂得,了了清明,何其难得,求不得,也要心安,心安了,方能求得。我记得你这娃娃原先最是心清静,而今怎么了,是昆仑有何事?”
盈阙摇头,白泽帝君也未再问。
“师父如何知道我一夜未睡?”
“嗯?瞎说说的。回去将你的清心诀念完,且再加三百遍。”
“哦。”
盈阙回去了,帝君逆风松立,拍阑望天,诗意澎湃,正要感叹两句山水风华,青蓦却又来了。
师父神情哀怨,青蓦摸了摸后脖子。
“说说说!磨磨唧唧,还不如你小徒弟利落。”
“师父先前说的,阿盈师妹当为东望山大师姐之事……”
白泽帝君想了想,自觉还是该宽慰两句,毕竟这大徒弟还是颇孝顺的,便眯了眼睛,和蔼道:“乖,阿蓦你还是我东望山二把手呦,你阿盈师妹绝不能撼动你的地位!”
“……”青云无奈,“师父你正经这一炷香的工夫便好。”
“哼!你怎么也同那娃娃一样,一点都不体谅为师了!偏要我说我向陆吾那小子要徒弟他不给么!这是体面事么?这是能告诉你们的事么?问问问!回去再把清心诀念上千遍,一点都不心静,浮躁!”
青蓦沉痛应是,转身回去。
终于没徒弟来找他了,却也失了诗兴,帝君气得心里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