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他爸!这事终于弄出了眉目,这些年的黑锅都由有财一个人背了,这老大也太不是东西了。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们说上一声,还好只拿了十个,要是全部被拿走,我们不是照样了没法“
通过刚才这件事,王有财这才知道他家里原来还有好东西,怪不得老爸从不上地,但家里的生活依然过的比村里其他人强。
“你给我听好了,这事你二哥早都知道了,为什么不让你大哥知道,因为他这人的品质有点问题,而你太混,所以这事一直没有给你说起过”王德贵忽然干咳了两声对王有财说道。
王有财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难道是祖上传下来的不成?“
“我们祖上是穷光蛋,哪里有这种东西。这事说来话长,就因为这一箱银元,我和夏泽成结下了梁子,以至影响到了你们下一代“王德贵叹着气说道。
王有财一听,更觉得这事有点神秘,怎么把老夏家了牵扯了进来。他小声的说道:“爸!你就把这事的经过详细给我说上一遍,我保证不会外传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,当年你爸和夏泽成是西坪村的民兵,有一天他们接到上边的命令,要西坪村的民兵配合部伍清剿老爷山的土匪。当然了,打仗是部队的事,清理物品就是民兵的事了”陈月琴向讲故事一样给王有财慢慢的讲道。
王有财一听,非常有兴致的问道:“我爸是不是在清理的过程中,私藏了一箱银元?”
“怎么会?他和夏泽成两个人是最后回来的同,结果在下山的过程中,就发现了一箱丢在地上的银元,很可能是前边的马车上掉下来的,当时榆木疙瘩的夏泽成非要上缴不可,你爸当时就动了心眼”陈月琴说到这里,有点得意的一笑。
王有财抓着头皮笑着问道:“是不是他们两个人把这箱银元给分了,结果没有分公平,所以夏老头就恨咱爸?”王有财笑着分析道。
“你想的太真了,当时夏泽成力挺上缴,你爸没有办法,就说由他一个人缴上去就行了,结果这老夏头就相信了,你背着银元走到一半跑就折回了西坪村,不过直到了半夜他才进的家,为的是不让别人发现“陈月琴说到了这里,不由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她那紧张的样子,感觉上缴银元的人不是王德贵而是她。
“这事老夏竟然相信了?他未免也太天真了吧!“王有财眨巴着眼睛说道。
陈月琴看了一眼紧闭着双眼的王德贵说道:“这事本来就结束了,我们家一直隐藏的很深,可不知为什么,老夏还是怀疑上了这事,只不过他没有证据而已,否则你爸他的麻烦可就大了。所以这事只能烂在肚子里“
王有财长出了一口气说:“我的个乖,不就一箱银元吗?能值多少钱,还搞得这么神秘,其实也没有什么“
“现在可不是钱的问题,它涉及到了你爸的声誉,所以这事只能烂在脚肚子里。他夏泽成明知这事有鬼,但苦于没有证据,否则早把你爸告翻了。
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难怪老爸对赵红有点忌惮,原来是赵红手上的哪枚银元,难怪啊!不过换了他,为了自己半辈子的声誉,他也会这样做的。
“这些东西供着大家生活了这么久,现在剩下的为数也不多了,我就搞不清楚,这个狼心狗肺的王有发凭什么说我们家还有老底子“陈月琴说着,不由大骂了起来。
母亲说的这一切,王有财自然都非常的相信。这些年他们兄弟三,几乎都没怎么往家里拿钱,父母能把生活过成这样,已经非常的不错了,这大哥还要分什么家产,真是的。王有财一想到这里,心中也是非常的气愤。
就在这个时候,王德贵忽然睁开了眼睛,他大声的对陈月琴说道:“通知有道,还有这个不孝的逆子,咱们晚上开全体会议“
其实这个时候,王有财正想着要走,没想到老爸却要开什么家庭会。到了嘴边的话他只好又咽了回去。
下午时分,王有道果正来了,他一点儿的架子也没有,根本不像个什么市长,倒像个走亲戚的农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