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夜深,本已到深冬,不知已过多久寒意肆起,透过红纱盖头,古色古香的屋子里,大红的囍字在烛光下散发出暖暖的红光。一张雕刻精美的龙凤呈祥架子床上,一对鸳鸯抱枕显得格外的注目。房间里的红烛微微摇曳,淡淡的龙涎香在空气中弥漫,真是让人不适。
“好饿啊,桌上的干果看着就没食欲,那个沈煜斐最好别来了,看来还得靠我自己”我一把扯下盖头,悄悄溜出去,
“夫人…您万不可现在出去,若是让王爷知晓了,苦的还是您不是?夫人…还是老老实实待着王爷来吧”刚拉开门去,脚且还都尚未踏过门槛,一个侍女倒是手疾伸手拦下,脸色露出三分煞气连眼神都此般锋利,确实怕人,
“夫人…可不敢让您出去,王爷他…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们了”反观另一个侍女脸好似要贴了地,话间抬眼瞧了我一眼更是惊得颤了声,
“罢了罢了,我不走便是”随她们关了门去,便掏出一包沉魂散撒进酒水,拉开了门,那面露煞气的侍女不在了,
“哎呀,夫人您怎么又出来了…”见侍女无奈模样,便递上酒水想邀来一同谈心,
“不,恐是屋内香烛太多,浓的心闷便想于你闲谈几句罢,”刚递上前去,她却面露难色手更是颤地厉害忙是摆手“夫…夫人,这可坏了规矩的,奴婢不敢,夫人莫要再为难奴婢了”
“没事的,你们王爷与他人都在欢着饮酒,侍女除了你们都应在陪侍,没人看见的,你且放心,有我在呢,”说罢握起她冰冷发红的手,她才终是进了屋…
烛焰殆尽,那名侍女说了好些与沈煜斐相关的事,他曾与一位女娘谄媚不清,暧昧数载,可最后也不知怎的,那名女娘与沈煜斐出去后便再无音讯…她醉时还小声嘀咕着什么好像是我与谁倒是几分相似,但从未有人真正瞧见过那女娘模样,可她…是谁?
唉…话说回来,也怪我,忘了不曾过饮酒,未饮三杯便倒下酣睡…迷迷糊糊间,沈煜斐似曾推门进来了。
次日,“啊∽”不知已日上几竿头,模模糊糊间看到身旁躺着一人,脚反应快了些,还没等惊恐,身旁那人便让我踹倒床下,
“啊一一白茗!你是驴吗!”沈煜斐无故被踹在地上后,试图起身却难以动弹,“你…没事吧?我忘了自己已成婚了…你先别动,我扶你起来!”可扶他起身时,他紧皱着眉头,让人不禁寒颤咽下口水,
待扶他坐到椅子上时“我的新妇身手果真了得,也真是好 酒 量”说罢他缓着连拍数手,他的话让我想到些什么,昨夜与侍女饮酒,沈煜斐回来后他好像抱起我,还吐了他一身!
“啊!我…我不是有意的,初次饮酒不曾想会如此,只是身感难受嘿…你就别生气了”见他脸色有所缓和,忙的上前给他倒杯水,又瞟向门外,那名侍女不在了?
“唉?沈煜斐昨夜与我同饮的侍女,为何不在此啊?”
“那侍女有失尊卑,酒后肆意妄言,我沈王府可不容沙子,早已拖出杖毙了,夫人可还满意?”他话语间掺杂着挑衅,火气直冲连水早已漫出都看不见,终是压抑不住在沈煜斐将开口时,手不听使唤地将水泼他脸上,“有事你冲我来啊,欺虐一名侍女,你算什么王爷!”此时脸憋的涨红,大概饮酒还没缓过来,冲他大喊时,又隐隐隐隐作呕,此时王爷只单单缓着抬眼看我,看着他撇出似笑的嘴角,更是是令人厌恶…
“进来”沈煜斐看了一眼门外,笑着说道
“夫人,这是这是王爷一早命奴婢熬的醒酒汤,王爷怕打扰夫您人休息,才一直没叫端来…”
我诧异地瞧着,那侍女模样,真的是她,又回头看去,沈煜斐得意地笑着,
“我的新妇,火气倒是挺旺,你再去煮些败热的茶来”他挑衅的样子与狐狸好生相似,
“是”那名侍女放下醒酒汤便退下了,
“沈狐狸你…”不知怎的酒劲昏了头,竟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,反应过时已经晚了,
“哦?沈狐狸,有趣…我倒要与夫人好生讨教一番,狐狸从何而来?他缓缓起下身来,逐步向我逼近,刚伤的痛好似全都忘了,他靠的越来越近,心好像与脸一同涨的难受,一股灼热感冲涌存于身体各个角落,
“不好,没有退路了”他将我逼到床边,我望着眼下的床,和他谄媚且又得意的笑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恐是我心声喊地大了些,他好似听到一样,用手轻轻捏起我的下巴“夫人,你…还想退去哪?嗯?”随后脸贴近的,倘若是隔一张薄纸,都可夹的甚紧,他的双手又轻轻放于我的双颊,纤细但却有力量,想要挣脱,却也只是白费力气,在他嘴将要靠近之际,屋外有人敲了门,
“王爷!夫人!老夫人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