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周铭只好道:“谭培培父亲身体不太好,几年前出过一起车祸,这些年一直卧病在床,她买的保险赔付金额不小,但每月要缴纳一万多,这对谭培培的家庭条件来说,负担有些重了。”
我恍然大悟,将此事记录下来。
如果这么说的话,谭培培几万块钱间接被打了水漂了。
由此对刘菲怀恨在心,产生杀机?
再度询问了一番之后,我起身离开找到谭培培。
开门看到她后,她脸色白的吓人,额头上尽是冷汗。
若是一开始我单纯只是觉得她紧张,但现在反而疑虑重重。
示意她坐下后,我直接开门见山道:
“几个月前,死者刘菲怂恿你购买了一份大额保单,有这事吗?”
谭培培点点头,不说话。
“根据我们调查的信息来看,你现在任上京医学院的导师,我是否可以理解你精通人体构造,死者刘菲身中六刀,全部都在要害上,谭培培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我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问着,在提到医学院三字时,明显感觉到她身子颤抖了一下。
我知道有戏,再度加把劲道:“我们在上京河畔桥底下发现了一个垃圾桶,里面找到一件带血的衣服,现在已经送到技术科鉴定了,谭培培,你是不是凶手?”
在问完之后,我将现场衣物以及刀痕照片轻轻放在谭培培面前,打算给予她心理一击。
看到这些照片,谭培培身子一颤,双手无意识的纠缠着,持续几秒钟后,她突然“哇”的哭了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