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，这点我一直承认的。”
我没想到这个文川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毕竟先前进来的时候，牧芳看向赵雅的眼神可着实不怎么友好啊。
我笑了笑，轻声道：“赵洪瑞死了，公司的头号艺人可就是你了。”
他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：“你怀疑我？”
我笑着挥手让他安静下来，轻声道：“只是正常的询问，你不用激动，你有没有想过我刚才提到的问题？”
文川摇头道：“想过，但是我没想到用这样的办法，技不如人，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，但是要是因此葬送打好前途，得不偿失。”
我笑了笑，将手中的信息记录下来，看着他道：
“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，好，问询结束了，不过再有新的线索需要向你了解后，我还会找你的。”
他点点头，起身离开这边。
等到他走了以后，高月和曹策两人跟着走了进来。
我看向他们询问此次事情如何。
高月淡淡道：“公司里的人我了解到的是有三个艺人，除了赵洪瑞以及文川之外，还有一个叫李放的人，但这个人去外地演出了，所以暂时不在公司。”
我将这个名字记录下来：“这个人外出演出，都不在场证人吗？还有他和受害人之间是否有其他矛盾？”
高月愣了一下，淡淡道：“暂时没发现有矛盾，而且不在场证明也很充分。”
我点头答应一声，将自己在进门之前发现的线索告诉他们。
高月狐疑的看着我：“你怀疑跟牧芳有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