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吃过什么亏,也不怕孙静钗他们构成威胁。
“这样吧伯母,您总得叫我们死的明白点,这个价格您怎么会开出来呢?”
身边的王晴儿已经是涨红了脸,被许夫人一句话堵死。顺便堵死的还有维克托的嘴,他们都算是陪着孙静钗来的工匠,和许夫人说不上话也是正常。
还得是先前许家大郎不讲究,才让孙静钗他们略胜一筹。
“哦?你的意思是,我的亲书还不足以值得这个价?”
既然她骄傲跋扈,那就利用她的骄傲跋扈。
“晚辈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伯母一不是书法名家,二不是当家人代表不来许家,这个价格咱们接受不了。”
孙静钗说着,还带了点为难。站着俯视许夫人的眼睛,激起看不见的硝烟。
许老爷看着自己夫人的脸色不善,就知道她要逐客了。平日里她闹闹就算了,这此可是大生意,许老爷连忙打圆场。
“瞎说什么呢,她的字当然值不了那么多钱哈哈。贤侄啊,你看加到这个数怎么样。”
一张油腻的大脸笑嘻嘻,装模作样的比了个数。倒是合理多了,孙静钗可以接受。
刚要答应下来,嘴角都上扬了,许夫人又不乐意了。
“且慢,老爷我虽不是书法名家出身,但这样的价格你也肯低头?”
许老爷不去和她对视,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,仿佛能捡到钱。许夫人看他这样,一甩袖子转身离去。
哟,脾气还真不小。
许老爷挂不住脸,给孙静钗随便道了歉,叫自己两个儿子招待着,去追自己夫人去了。
好嘛,那又是没法。
“孙家妹妹,这样吧,你先给我们你说的那个数,我们也会给你我们的道歉书。要是之后能劝好我母亲,我们交信你交钱,怎么样。”
孙静钗不大满意,但现下也没什么好法子了。她已经站不住了,后腰上阵阵疼痛袭来,往王晴儿的方向靠才站稳了脚。
今天是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。
“也成,你们赶紧搞出来吧。道歉书等伯母愿意写了再给我,钱呢我只给材料和加工费,其余的我一分不给。”
撂下那么一句话就走,不管后面许大许二劝的多大声,就是不肯回头。
“小姐,我们就那么走了?要是他们不按照承诺来,我们不是就白来了吗?”
王晴儿一步三回头,望着许家的大门犹犹豫豫。要不是为了这道歉信,他们至于在许府徘徊那么久,现在就那么走了,那这费尽千辛万苦是为何呢?
孙静钗摇了摇头:“晴儿不能回头,回头好像我们非要他们不可。公事公办就罢了,福莱那里...你什么都不要提起。”
她自己心里也没有个底,要是被福莱晓得了她跑一趟东海,就为了让许家人道歉,还没讨到。那得多丢人。
水晶是买到了,至少生意是有的做了。要是许家人拿不出道歉的诚意,这价格也算是不虚此行。明若昼在查幕后黑手,缺的是她孙静钗这一笔钱,绝对不能出差错。
都忍了一辈子了,再忍一段时间也无妨。小人什么的她见多了,只要害不了她的命,谋财还是小事情。
就是她的腰好疼,受不了了要赶紧回马车上歇着。明若昼这个畜生,回去以后别想碰自己一根汗毛。
*
“小姐,不好了,明夫人晓得你在东海是来打棺材的,现在要你赶紧回侯府!”
刚刚在新客栈里歇脚,信鸽就不识好歹的凑上来。本想着在东海游山玩水几日,这下子只得回去了。
“行吧,那我们现在就启程吧。”
就明夫人那样的人,古板的要命。孙静钗做生意的要死去后来的,来趟东海都不给好脸色。这下叫她知道孙静钗还是来打棺材的,又有听不完的教训了。
刚刚和一个许夫人吵完,回家还有个明夫人等着,烦呐。
什么东海的美景,什么特色美食都没了。还好早早的就把东西都买好了。
“准备准备,别耽误了时辰,我要回家挨骂了。”当然是和明夫人吵得不可开交了。
突然孙静钗想到了早上发烧的明若昼。只是想了一下,就继续收拾手上的行李。
那个泼皮无赖,还是病死的好!最好这次真烧成个傻子,别叫孙静钗在受那些皮肉之苦。
虽然那么说,手里揣着的白兔毛发晶吊坠,却找了个好看的盒子装起来。充满了心意。
“早知道他也来东海,我就不给他买礼物了...”
孙静钗喃喃自语却被王晴儿听了去。
“小姐,谁来东海,你不会真的背着姑爷外头有人了吧?”表情恳切,当真是要替明若昼鸣不平。
吃了孙静钗一记白眼才老实,灰溜溜的缩到维克托那里去了。
“有这废话的时间不如早点收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