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变脸如此之快的人。
郎琢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开始训斥起了北笙,“你是个女子,你今日早上在长公主府替萧勖解围,下午又跑去给赵疏选生辰礼,赵疏也就罢了,同你有同窗共读之情,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番话,你让旁人怎么看你又怎么看萧勖?”
北笙心下戚戚,随即又变得坦然:“学生怎么做事自有学生自己的道理,只是大人站在何种立场同学生说这些?若是老师的立场,大人只管授课教书就好,课后学生的所作所为与大人无关,若有不妥之处也自有父母训斥。若是兄长的立场……我不比姐姐,从小与大人相熟,还能唤大人一声表兄,我与大人实在相熟不久,大人实实管不到学生这些!”
郎琢的眉头蹙得更紧了,脸也板得更沉了,憋了半天,终于说:“给我滚出去!”
这大抵是郎琢能说的最粗俗的话了,北笙一点也不耽搁,麻溜的将身上的绒毯脱下,麻溜的绕过火盆下了车,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,快速进了公府大门,从郎琢的视线内消失。
郎琢只觉头疼,徐北笙读书习文颇有天赋,怎的在其他事情上如此不受教!自己才说一句,她便有十句等着自己。
腹内还有千言要问她,竟被她寥寥数言给堵得问不出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