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莫名的凶狠,是个人都接受不了。
何况,是当众人面。
她做错了什么??
安盛夏冷冷从沙发上站起来,再低头看向权耀,“你要是不想看到我,我现在就走,用不着这么冷着我。”
男人闻言却不再说话,也不再表达不满的情绪,似乎安静了几分,这才吃了一口点心。
“什么情况啊?”司夜爵撞了下权耀的肩。
权耀却只是一言不发,单凭不悦的脸色,就足够让人知道,他现在很不爽。
“你们吵架了?”薄夜寒心底,却是认定。
“我看,也不像吵架。”淼淼来回打量着安盛夏和权耀,最后重重叹气,谁想到,两年后他们才会纠缠不清,也不知道,这是什么缘分。
“你吃点东西。”懒得多管闲事,薄夜寒之后的注意力,都在淼淼身上。
“我不想吃。”淼淼摇头,唯独看向安盛夏,似乎在用眼神问,怎么了。
安盛夏则是摊开掌心,脸色无奈,她比谁都想知道,权耀这是怎么了?
没错过两个女人之间的互动,薄夜寒微微叹息,伸手揽过淼淼的肩,“我是你的男人,难道还比不上安盛夏?”?
“当然了,你是比不上的,因为她是我最好的闺蜜。”淼淼话音刚落,整个包间都充斥一股嘲笑声。
虽有人都在嘲笑他……薄夜寒!?
“够了,你们几个笑什么笑,一把年纪了都还是单身,也不知道抓抓紧,就知道笑,笑个屁啊笑!”薄夜寒当然不悦,只是不会将火气撒在淼淼身上,其余人可就白白遭殃。
“你们都出去。”吵的头脑,权耀不禁下了逐客令。
“得了,我们几个先出去,给你一个私密的空间,随便你们想做什么,都行。”司夜爵带头先走人。
其余人,便跟上司夜爵的脚步,一个个都走了出去。
“司少,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,如果你准备和沈姜离婚,你也许得不到半分钱,希望你慎重考虑。”在门口擦肩而过的时候,薄夜寒忽而冲司夜爵提醒。
“没关系,我已经做好靠自己的准备,否则和沈姜过一辈子,我也许会不甘心。”司夜爵无所谓的态度。
让薄夜寒勾起嘴角,“其实生活也没你想的那么难,也许,当你一穷二白的时候,你所谓的白月光并不会一直留在你的身边,你试想一下,一个女学生为什么愿意眼巴巴的跟着你,还不是因为你手上有几个臭钱,但是等你没钱了,也许,人家都不会鸟你一下,既然她愿意因为你的钱留在你身边,以后,也会因为钱同样抛弃你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白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钱?”司夜爵当然摇头不信。
“最起码我知道,沈姜跟着你不是因为钱。”因为沈姜根本不在乎这些。
薄夜寒再重重一拍司夜爵的肩,“同样是兄弟,我不可能坑你,我看过不少人,眼光还是可以的,倒是你,一直都是温室里的花朵,也要知道,学会分人了。”
“我虽然不会看人,但我也不至于愚蠢,我知道白素是个这样的人,如果她不好,我是不会为了她和沈姜闹离婚的,你当沈姜就是什么好人吗?”
司夜爵这般形容沈姜的时候,淼淼的内心,却泛起了不小的涟漪。
曾经,她也和沈姜一样,所以此刻尤为感同身受。
薄夜寒曾经,也是为了宋九月,对她何其残忍。
哪怕薄夜寒此刻回头,愿意留在她身边,但有些伤痛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。
何况她现在不能怀孕,以后的路怎么走,她都不清楚。
“如果你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妻子,只能说,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不要觉得婚内精神出轨了就不算出轨。”薄夜寒冷漠的态度,让司夜爵觉得好笑。
“你之前,恐怕比我更过分吧,你不是害的许小姐好几次流产吗,最起码,我还没有让沈姜为了我去流产啊!”
当司夜爵话音刚落,薄夜寒便抡起不长眼睛的拳头,恶狠狠砸向司夜爵的下颚角。
“唔……”
当即吃痛,还吐了一口的血,足以可见司夜爵有多疼。
“东西可以乱吃,但是话不能乱说,哪怕那是我的过去,但是容不得你在淼淼面前说。”薄夜寒这强势的态度,自然是因为,司夜爵在淼淼说这些,会勾起淼淼伤痛的回忆。
“所以你敢做,还不敢让人说,真是够可以的。”伸手指了指薄夜寒,司夜爵原想再说点什么,但见薄夜寒一脸认真,他也就作罢,反而觉得很可笑,人都是贱吧,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。
薄夜寒是这样,权少也是这样。
希望他不是这样。
包间内,只剩下安盛夏和权耀两人。
气氛,无比压抑。
安盛夏站着,依旧低头看向男人。
权耀跨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