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更无奈,安盛夏无辜的瞧着眼前的两人。
她只是下班回家,很正常。
分明是这两人,堵住了她的去路,怎么还能用看戏的态度,来观赏她啊?
安盛夏下意识的耸肩,随后,按了一下车笛。
宫佳人则是握紧了权耀的手腕,紧张不安的侧头,看向男人的表情。
察觉手腕上的重力,权耀先是一愣,随后,也低头,看向了宫佳人。
端坐在驾驶位上,安盛夏则是没错过这两人之间的互动。
搞什么呢?
要吵架怎么不选个私密一点的地方,非要在车库?
安盛夏打算倒车的时候却发现,身后根本没什么路可以走。
漫不经心的降下车窗,安盛夏好言相劝道,“抱歉啊,你们可以让一下吗,我着急下班了,宫小姐,总裁……”
“好、好的……”宫佳人的脸色,透露着慌张。
反而权耀则是淡然的脸色,却还是抓住宫佳人的手腕,两人后退了两步。
“谢谢。”思来想去,安盛夏并不想得罪权耀。
分开是一回事,但不能得罪老板,总是没错的。
安盛夏随后目不斜视的开车,走人!?
“安小姐下班之后,好像着急去见什么人吧。”目送安盛夏离开的背影,宫佳人倏然开口,“因为我看她,好像补了妆。”
“……”男人却始终没有接话。
咖啡厅。
靠窗的位置。
“怎么突然约我了?”安盛夏抬眸,诧异的看向沈姜。
“没事就不可以找你?”沈姜万般无奈。
“当然不是,你也知道我现在不会说话。”安盛夏按住眉心,“对了,你请我吃晚餐吧,我最近被降薪,手头很紧,在外面吃饭都要算钱。”
“安盛夏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了,哦不,什么时候权少对你这么抠门了。”下意识的,沈姜只觉得不可思议,“你们好歹也是前妻,又差一点结婚,他就这么对你?”?
“你也说了,只是差一点结婚,其实差的并不是一点点。”安盛夏耸肩道,“别人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,想必你是知道的,一个女人最无法掌控的就是男人的心,一颗往其他女人身上扑的心。”
“就聊你自己。”沈姜不希望引火烧身。
“他最近跟你闹离婚没?”安盛夏一副看戏的态度。
?“你这样会没朋友的。”沈姜端起咖啡杯,轻轻喝了一口,“他当然是会闹,但我一般都不理会,如果他真的有本事,当初也就不会需要靠,跟我结婚,来上位了,仔细想一下,这个男人其实慢不要脸的,但是我也很好奇,我到底喜欢他什么,居然能这么忍下去,其实我是宁缺毋滥的类型。”
“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不需要任何理由,甚至,他都不是你的理想型。”安盛夏莞尔,“但是,你却是喜欢那种感觉。”
“我听说失恋的女人都是诗人,安盛夏,你最近真的没事吗?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理自闭了。”沈姜扬起眉头,“如果你心情不好,我可以请你喝酒。”
“不,喝酒多伤身体,你请我吃饭吧,越贵越好。”安盛夏一脸得意,“什么贵吃什么。”
“我记得从前你不是这么虚荣的人吧。”沈姜挑眉,“怎么失个恋,人都改变。”
“也许我之前就是这么虚荣的人只是你不知道罢了。”安盛夏嘟着嘴,“走吧,请我吃饭。”
饶是安盛夏却没想到,会在西餐厅撞见权耀。
不光权耀在,就连司夜爵也在。
这下,安盛夏和沈姜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“你说这两个男人在一起吃饭,而不是和美女在一起,他们之间应该是干净的关系吧?”落座后,沈姜不禁八卦起来,“其实经常有新闻媒体猜到,权少和司夜爵关系不一般。”
“你是第一天认识司夜爵?”明显八卦传闻不可信,安盛夏却也意外,权耀竟撇开了宫佳人,单独和司夜爵吃饭。
“也许,他们有什么生意要谈吧。”安盛夏下意识认为。
可接下来,也不见权耀和司夜爵谈生意。
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打个招呼,毕竟现在为止,他依旧是我的丈夫。”说罢,沈姜便扭动水蛇腰,笔直往司夜爵走去。
“还真是巧啊,说真的,你不是故意跟踪我吧?”司夜爵真是自恋的不轻。
“这点你尽管放心,最近每天都在家里看到你,我都差点舍内疲劳了。”沈姜的话音中透着无奈,“只是我没想到,你不去找你的小白花,居然和权少在一起吃饭,你们两个人胃口也是蛮重的。”?
“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司夜爵不悦的凝起眉心。
“怎么,你也知道什么叫腐吗?”沈姜一脸得意。
“你怎么和安盛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