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少,你如果现在就想把人带走的话,那么,你帮安盛夏喝两杯!”李若曦故意挑起了事端,既然安盛夏一直都不肯喝酒,权耀也不喜欢安盛夏喝酒,那么,权耀总要付出点什么,才能将安盛夏带走吧?
“只有两杯怎么能行,我觉得盛夏,怎么也值三杯吧?”沈青也跟着起哄,心情不好的女人,总是喜欢这样起哄打趣。
“你们还是不要起哄了。”安盛夏当然是不想,让权耀喝的太多,毕竟权耀刚才应酬完,已经喝了一些。
“盛夏,你该不会是在心疼权少吧?”沈青简直看不起安盛夏,口口声声说要女权主义,但每次遇到权耀,却变成了小白兔。
“嗯,三杯,我干了。”权耀勾起嘴角,似乎很满意安盛夏维护自己的反应,便一把握住安盛夏的手,往门外走去。
“你来开车,我喝了酒。”刚走到门口,权耀便交出车钥匙。
安盛夏开车很慢,生怕男人会不舒服。
“最近,你睡得好么?”到家之后,权耀意外的问。
“还可以吧……”安盛夏挑眉,“你怎么突然,这么问我?”?
“我是听说,你一直都在失眠,所以好奇。”权耀伸手摸着安盛夏的发丝,犹豫了一番,这才脱口质问,“我有认识的医生,你要不要去看一下?”?
“还是……不用了吧,我自己的身体,自己清楚的很,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,等这阵子过去,我就会好了。”安盛夏摇了摇头道,“对了,你也不用一直在乎我的身体,倒是你自己,不要一直都在加班和应酬,你的胃病会容易犯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权耀下意识的点头,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听进去了。
次日。
“我妈跳楼,真的跟你无关?”安以俊会找上门,安盛夏是有预料的,只是没想到,会这么早。
“当然。”站姿笔直,安盛夏丝毫不怯场,脸色平静的道,“原本,我还想打开她的嘴,找到杀害我爸的凶手,她就这么走了,我反而觉得事情很难办。”?
“安盛夏,最好真的不是你。”安以俊恶狠狠的撂下狠话。
“我想要弄死一个人,其实是不必这么复杂,你说是么?”安盛夏歪过脑袋,好笑的道,“再说了,我何必要等这么久,难怪我是忍着神龟么?可以一直忍到,你妈都作威作福了这么久之后,才结束她的命!”
“但是你身边的人,都在一个一个离开,你倒是命很硬。”安以俊不知道这次讽刺安盛夏还是另一种夸赞。
“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。”安盛夏最不喜欢话中有话,索性开门见山的道,“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的,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。”
“我妈不可能自杀。”摇了摇头,安以俊一本正经的道,“她想要肚子里的孩子,也一心想要安氏的财产。”
“但你觉得,凶手还能是谁?”安盛夏不禁也陷入了沉思之中,如李美玉这类贪生怕死的人,肯定不会自杀的,再说了,她当时也在场,李美玉的神色,似乎是有些奇怪的,根本不像正常人,好像被什么人控制住了一样,不光脸色奇怪,就连走路的方式,也很奇怪,总之,哪怕安盛夏此刻回想起来,都觉得一阵毛骨悚然,仿佛在看鬼片那样可怕。
“除了你,我真的想不到其他可能性。”安以俊一心认定是安盛夏,但安盛夏的口吻,也不像是在说谎。
“抱歉要让你失望了。”嗤笑着,安盛夏淡然的摇头道,“我一直敢作敢当。”
“安盛夏,如果真的是你,哪怕有权少保着,我也会让你血债血偿!”安以俊指着安盛夏的笔尖,没好气的道。
“其实我比你更加想要知道凶手是谁?”安盛夏拖着自己的下巴,疑惑的道,“毕竟所有人都在怀疑我,那个凶手,估计跟我有仇吧。”
“安盛夏,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?”安以俊蓦地拧起眉心,“我总觉得,好像那个人,一直是在跟你作对!”
“很难得啊,你好像真的相信我?”安盛夏勾起嘴角,嘲弄的说,“如果我能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,我可以马上就过去赔罪,但可惜的是,我自己都不知道,那个人到底是谁!”
“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选择,除了相信你,我没有办法。”安以俊只能选择相信安盛夏!
“她之前,一直住在酒店是么?”安盛夏眼底露出某种疑惑,下意识的道,“那么,我想去她的房间,看一眼。”?
“你觉得我一定会答应?”安以俊好笑的反问。
“你肯定会同意的。”安盛夏肯定的道。
果然,安以俊当真领着安盛夏来了李美玉临死之前一直租的酒店房间。
“这个房间,整理的太简单,什么线索都没留下……”但经过一番检查下来,安盛夏却一无所获。
“她的手机呢?”安盛夏突然转头,看向了安以俊。
“不见了。”安以俊摊开双手,“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