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消息准确吗??[(.)]??????()?()”
“只是猜测,不过我觉得十有八九,这个世界上,大概也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去求证这个消息,那可就不是求证了,而是求死。()?()”
说到此处,薛仁脸上有讥讽之意闪过。
“不过就算不是,那他手底下也绝对有那样的存在。()?()”
的确,现在他得到的消息,都是自己的推测,但是他觉得这个结果无比接近那个真相。
“二叔,这件事无论是真是假,切不可传于第三人之耳。()?()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薛仁没有反驳,而是点了点头,一脸的郑重。
若非是这个紧要关头,屋内又都是自己的亲眷,这件事他怎么也不会拿出来说的。
“特别是大哥,这件事若是被琙兄弟知道了,恐怕整个京城都没有人能护得住你。”
宝钗深深的看了薛蟠一眼,她知道自己这个大哥平日里喜欢酗酒,喝多了,又喜欢吹牛皮,该说的不该说的,一股脑都给说出来了。
须知祸从口出,无论这个时候贾琙是死还是活,侯府的那些人可都不是摆设,他们要是动起手来,恐怕要比贾琙狠辣十倍,贾琙或许还念及几分香火之情,但那些人无论是与贾家还是薛家,都没有半点关系,那自然就不会考虑手下留情的事情了。
“妹妹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?哥是那种人吗?”
被自己的亲妹妹看的有几分不自在,薛蟠不由反驳道。
听到这话,薛宝钗目光不见半点涟漪,依旧在看着薛蟠。
不是那种人?
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要是薛蟠能有自知之明,那他就不叫薛蟠了。
“哥哥,此事事关重大,无论是宫里还是侯府,都不会放任自流的,到时候刀剑加身,恐怕薛家都会被他们斩草除根的!”
“的到底对不对?哥哥心里应该也有数!”
“当年的事情,就算真如二叔所说一般,那个罪魁祸首是他,此时我们也不能生出半点报仇的心思。”
“侯府家大业大,能够调动的势力太多,薛家如今,暂住在贾府,看似风光,实则虎落平阳。”
“就算是背靠贵妃娘娘的国公府,恐怕也不敢招惹他们。”
“当朝宰辅曾书堂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,皇帝金口玉言,下发圣旨,夷其十族!”
听到这里,薛蟠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,以后这话我权当没听过就是了。”
对于宝钗的建议,薛姨妈也没有反对,不说现在家道中落,就算是之前,薛老爷还在的时候,薛家也不可能敌得过现在的冠军侯府。
两府之间并不是几千两几万两银子的差距,而是天地之差,侯府对付他们甚至不需要亲自下场。
听到薛蟠的话,宝钗轻轻叹了口气。
至于对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,她已经无力再管了,对于这件事儿,要说她心里没有半
点埋怨也不是,只是她很清楚,这些年自己的这个哥哥所做之事,就算不是千刀万剐,也合该斩立决。()?()
如今,贾琙能够不计前嫌,多次相救,对他们已经够仁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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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,宝钗再度问道:“那二叔的意思,这一次我们不走了吗?”()?()
薛仁点了点头,出声回道:“经商之道,不外乎一个赌字,当年在金陵,我们薛家也算是独霸一方,风光无限,眼下一日不如一日,到现在只能投奔亲戚”()?()
说起此话,就算是经历过风雨的薛仁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,投奔亲戚与那些打秋风的又有何异?
“来京城的这段时间,我并没有闲着,采办了一些东西,置配了一些家产,眼下京城人人自危,想要离开的人不计其数,街上巷子里想要出手的房产价格低到了白菜价”
听到薛仁的话,屋内几人皆是一惊,这位薛家的二爷,竟是想着在这个时候购买房产。
“二叔,这会不会太冒险了??”
宝钗犹豫了一下,便出言提醒了一句。
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东平郡王不会打进来,到时候那些房契恐怕就是一张废纸,那个时候,他们所花费的银子无疑都是打了水漂。
并且就算是打不进,那种东西万一扔进来,那些屋舍都在地上,没有遮挡物,被破坏的概率太大。
薛仁坐在椅子上,眼睛微眯,薛宝钗所想他自然也想过,可一件事儿,一件高收益的事情,自然会伴有风险。
这个时候考量的就是一个人的胆气魄力与眼光了,正是因为他相信朝廷这一次不会输一样,所以他便觉得这是一笔无比划算的买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