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演示完毕，穆成林问仇真一：“记住了吗？”
江越扇焦急地啃起了手指。
苻摇见状，缓缓举起了手：“二长老，不好意思，我也忘记了，你能不能再来一遍。”
梅开三度。
穆成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。
“你也没记住？”
苻摇他可太熟了，掌门座下首席大弟子，才二十出头的年纪，办事干净利落，将整个五座山打理得井井有条，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任掌门的人选。
以华脾气不好，平时跟同门之间擦擦碰碰不少，没有他多次包庇，早被执法堂惩罚了。如果能跟苻摇打好关系，以后他要是没了，以华再惹是生非，至少有人能护着一二。
“真的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穆成林年纪上来了，连着打四次幻影拳，身体有些吃不消，他气喘吁吁，还是不忘问道：“记住了吗？”
江越扇真的很想给自己的脑袋来一拳，都演示四遍了，怎么就是记不住。
不能再麻烦别人了，她要勇敢站出来。
薛权先她一步：“二长老……”
立即有人打断了他：“薛权你可拉倒吧，这世上还有你记不住的功法，你哄鬼呢。”
薛权：“二长老，没事了。”
苻摇对晏临安道：“临安，帮个忙。”
只要是苻摇的要求，晏临安从来不会拒绝，“二长老，你能不能再来一遍。”
“你们凌霄阁的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这都记不住，找个地方重开吧。”
“二长老，他们绝对是故意的！”
……
晏临安脸色阴沉：“二长老，不用了。”
事已至此，江越扇决定放弃了。
萧霁适时站了出来：“二长老，我是前些日子才上的山，没有练功基础，你出拳的速度太快了，能否请你用慢动作再演示一遍。”
“他谁啊？咱们五座山有这号人物吗？”
“还有他旁边那个女修，我也没见过。”
“生面孔，最近有哪位长老收了新徒弟，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“那还用说，肯定是五长老呗。”
“五长老又喝醉了？真是踩狗屎运了。”
……
叽里呱啦，几十张嘴说出了几百张嘴的效果。
邵以华冷不丁道：“师父，人家都开口了，你老人家就再演示一次吧。”
她在坑师这条路上一向很可以。
穆成林后知后觉，他算是看明白了，这几个都会，不会的另有其人。
就是站在苻摇身前的那个小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