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等,你怎么知道的?”松雪微微混乱,立刻喊停。
他漫不经心地说,那天接她离开时,遇到的那少年也是大病初愈的模样,声音温和又柔软……
“您观察得挺细致。”松雪表情有些微妙,镇定自若地说,“唉,怎么说呢,我喜欢男生很正常啊,但是迹部君你……对别的男人还这么注意细节,莫非?”
迹部:“……打住!”
松雪回以一笑,耸了耸肩:“再说了,女生都喜欢温柔的类型。就像你们男的,都喜欢——”
她突然举棋不定,犹犹豫豫地说:“胸大的?”
服部平次扶着新一的肩膀,从他们身边经过,突然一个趔趄。
他回过头来,震惊地看向松雪:“你……”
“服部,你可以不要雪上加霜吗?”新一叹了口气,不动声色地反手按住了他的肩膀,“你掐我干嘛?”
平次回过神来,飞快地把目光收了回去。
迹部欲言又止,侧目而视:“你能有点作为女生的羞耻心吗?”
松雪说:“事实而已,你们都没否认,那不就说明我说的没错啊?”
“……”
草生,无法反驳。
*
这次回程,他们坐的是另一艘船。
送他们过来的杰奎琳号被炸得凄凄惨惨,勉强完成运送客人们的使命后,便拉回去维修了。此时,长夜将尽,几人站在甲板上,望着远去的夏之乐岛,隐隐还能看到岛中央升起的长烟,唏嘘不已。
“当初上船的时候,谁会想到……短短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?”平次把手肘撑在栏杆上,连连摇头。
白马则托腮沉吟:“也不知道怪盗基德现在去了哪里,四周都是汪洋大海,他要想回去,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迹部懒洋洋道:“大概是和其他游客混在一起,上了别的船吧。”
“也有可能。”他点点头,暂时把这位宿敌放到了一边,“我去看看工藤君吧,他刚才状况真的不大好,是不是有什么
……”
白马迟疑了一下:“心脏方面的疾病?”
平次连连摆手:“呃,没有那回事啦,他可能是被浓烟呛到了。”
“但松雪小姐也是一起出来的,她好像并没有——”
“当然是因为工藤是男生,要保护女孩子啦。”平次斩钉截铁道。
松雪推开房门,正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嗽声。
新一被平次几人强行按到床上休息时,其实已经好很多了。但她现在一看,他又开始出汗,浑身发热,不由心中一跳。
该不会……这么快就要变回去了吧?
她顺手关上门,将热水壶放在了桌上,问:“要喝水吗?”
“先不用了,谢谢。”
新一并没有如他们所想,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休息,他坐在床边,将落地窗的窗帘掀起来,让初晨的阳光照了进来。
他忍着心脏剧痛,仍努力做出平静的表象,缓慢地开口道:“松雪小姐……”
“呃,你说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?”新一迟疑地朝她瞥了一眼。
这一眼非常短促谨慎,点到即止。
松雪也觉得,假装自己不知情装下去,也太艰难了,便爽快地点点头。
“嗯,我说过了,我是预言家呀。”
工藤新一哑然,呆坐在原地,好一会儿才说:“我没想到,连这种事都能预测到。”
“其实,”松雪沉默了一下,“有些迹象还是很明显的,虽然你和朋友在努力掩饰,但……”
她耸了耸肩:“我想,迹部君也快要发现了。”
“他确实是个洞察力很强的人。”新一评价道,“不做侦探真的有些可惜呢。”
“……不了吧,”松雪顿时露出敬畏的神色,肃然道,“那我就真的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着下船了。”
“……”新一也缄默了。
“但是,”松雪话锋一转,又说,“至少在岛上,我们还是成功了,努力并没有白费。”
新一点了点头,表情却并没有轻松起来。
“这并没有结束。”他凝神望向窗外,海平线上逐渐扩散的晨光,俊秀的脸被温柔的橙色照着,苍白的脸色似乎也好了许多,“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。”
松雪应了一声,在另一张空床上坐下。
“我问过香取先生,他对
杰奎琳号上的炸-药并不知情,也完全没有头绪。”她沉吟,“不过,我只相信他前半句话。”
“嗯?”
“也许他还是知道一点什么的。”松雪说,“香取昏迷时,我问过船医,他们都说香取看上去状态良好——如果身患恶疾,他的精神状态未免也太好了。”
“如果不是身体原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