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跑进厨房里拿了一把剁骨刀出来对准了自己的胳膊,他的脸上青筋爆出,高高扬起刀准备剁掉这只手,可几次扬起又下落,都没勇气真的把这只手剁掉。
或许他已经完全被诅咒侵蚀,就像那个男孩说的那样,他说的都是真的,那些头发丝缠住了他的心脏,它们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将他也从内缠绕。
不不不,这绝对不可以。
越想越恐惧,越想越失去理智,在一个深夜,王叔前往了地窖。
今天因为陈东家要去查看那个女孩的情况,终于轮到他和另外一个人值夜班了。
再次走入地窖,另外一个人已经等候多时,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脸色怎么这么白?陈隶说你拉肚子了。”
“嗯。”王叔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,低声说:“不知道吃坏什么东西了,肚子疼的很。”
“我也是,这两天天气变化老是拉肚子。”说着,对方就揉起了肚子,“估计前段时间太放纵了也有关系,胡吃海喝的。”
王叔没有搭话,只是侧过头,用余光盯着笼子里的范萧。
经过几天的法事和经文吟唱,男孩整个人看起来比雪还要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