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原来是老大的女人啊！
崔大名点了点头，对于林可晴，他敬而远之了！
杜飞、杨凡、崔大名三人都是按摩为主，所以他们安排进了一个三人的按摩房。
而方天做的是沐足，此时，他正悠闲地坐在沙发椅，双脚泡在沐足盆，享受着沐足技师的手法。
这个房间很大，有三张沙发椅，前面有一台50寸的液晶电视。
一边吃着水果，方天手拿着遥控锁定了科技频道。
身为it人，方天最喜欢看的自然是科技频道的节目了。
就在这时，房间打开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冤家总是路窄，他是李瑞风，身穿一套白色运动衫。
看模样，估计刚从运动场出来。
过来这里按按摩的，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。
李瑞风问了问服务员，按摩店的房间都爆满了，只有这里还有座位。
李瑞风有些无奈，看向方天道：“方总，不介意我在这个房间吧？”
“无所谓。”方天耸了耸肩膀。
李瑞风走过去，坐了下来。
沐足技师已经准备好了，李瑞风脱下球鞋，将双脚泡在了水里。
服务员端着一盘水果沙拉放在了李瑞风身边的小方桌，方天和他的距离就隔着这么一张小桌子。
李瑞风将一颗草莓放进嘴里，说道：“我有点小看你了，软云邮箱现在应该有一千万了吧？”
方天笑着点头，道：“没错，刚过一千万。”
“你认为这样的高速成长可以继续下去？”
李瑞风又把一颗草莓丢进嘴里。
“当然可以！”方天语气充满了自信。
李瑞风笑了，道：“凭什么？就凭你那些流氓软件？”
“话说清楚一些，什么流氓软件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更改用户电脑的默认浏览器，强制给用户安装ie工具栏插件，这不是流氓软件是什么？”
方天笑了，喝下一口果汁，道：“你去调查一下，我这么做是不是提升了用户体验，用户有没有反感？再说，不喜欢，我的软件是可以轻松卸载的。”
“流氓就是流氓，说再多也是流氓。”李瑞风说道。
方天呵呵一笑，道：“你以为你的软件很高尚。不也是整天推送那些垃圾广告，还有那些弹窗，不看都不行，看着就让人反感！”
“……”李瑞风一阵无语，笑道：“不得不承认，你那流氓浏览器做的还可以。”
“不得不承认，你那个垃圾聊天软件做的还可以。”方天毫不客气反击。
正在沐足的技师都笑了，也不知这两个是什么来头，一个流氓一个垃圾！
方天看向李瑞风，问道：“有没有兴趣做浏览器？”
李瑞风果断摇头，道：“说句实在的，我真看不起这玩意儿。要说客户端，啾啾聊天软件比他好得多。那种没有盈利能力的东西，我是绝对不会做的。”
这个时代的人，对浏览器的认识还停留在inter explorer，也就是常说的ie浏览器，它赚钱吗？答案是没有的。
所以，李瑞风这样认为，方天丝毫不感觉奇怪。
可它又怎么知道，日后的浏览器几乎成了兵家必争之地。
腾讯有qq浏览器，阿里有淘宝、uc浏览器，奇虎有360浏览器等等一大堆。
百度意识到浏览器的重要性，布局浏览器的时候，可是已经晚了，错过了最佳时机。
方天笑道：“李瑞风，你的战略眼光还不够。”
李瑞风愣了好久：“那你说，浏览器怎么赚钱？别说那点儿广告？”
方天拿起一杯奶茶，闭着眼睛缓缓喝着。
李瑞风没有再说话，喝着牛奶，听听他有些什么高见。
方天睁开眼睛，看向李瑞风，语出惊人道：“说你也不懂，你压根就不懂吃软饭！”
“噗！”李瑞风一口奶茶喷了出来，差点喷在了沐足技师身上！
方天有一个很有钱的老婆，准确来说是未婚妻，李瑞风是知道的，方天是入赘到豪门世家的，李瑞风也是知道的。
在他看来，方天就是个吃软饭的。
可万万没想到，这人竟然大言不惭，理直气壮地说出来。
靠女人吃软饭的男人不都是很没面子的吗？说出来很光荣啊！
李瑞风鄙视道：“方天你厚颜无耻！”
方天反问道：“我哪里厚颜无耻？”
李瑞风道：“你敢不承认，你是个吃软饭的男人？”
方天丝毫不掩饰，理直气壮道：“是啊，我就是个吃软饭的。不只是我，你也是吃软饭的。”
晕，李瑞风差点晕了过去。“你自己丢脸就算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