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印晃了晃手中的玉佩。
“想要玉佩,可以啊,二十万两黄金,一分都不能少。如果我没猜错,这枚玉佩,应该是代表着你在那个组织里面的身份吧!没有了玉佩的佐证,今后你连组织都回不去,更别提见你的主人了。一个被组织抛弃的人,还得罪了这么多仇家,以后你只能像一个孤魂野鬼一样,在各处飘荡,无所归依……”
包天达隐藏在暗处的脸抽动了几下。
“好。二十万两。你先把玉佩给我。”
方印却直接将玉佩收了起来。
“一手交黄金,一手交玉佩。半个时辰,每逾期一炷香,就多加一万两黄金。”
包天达终于怒了!
“半个时辰?我的银子都在城外!这么短的时间,我去哪给你拿黄金?!”
方印不为所动,起身直接朝外面走,完全不怕他背后袭击。
“那是你的事情。半个时辰后,山腰别院,恭候大驾。”
包天达望着众人离开的背影,攥紧了拳头,想了想玉佩,终究还是没有出手。
等他拿回玉佩,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!
……
系统收起了实时画面,同时将小黑继续放出去,跟踪包天达。
【妙!为什么没有直接做掉包天达?还要放他走?连玉佩都要给他?这不是放虎归山吗?】
梁妙书淡淡一笑:“一个身份已经暴露的人,在这个组织中,便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。包天达只是一个小角色,我们杀了他,不过是杀了一个小卒子,动不了什么筋骨,还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骚。”
【哦!我明白了!杀了包天达,云东那个组织,就有了绝对的借口,对我们动手,甚至对端朝动手!】
“不错。为了一个包天达,赔上我们的安危,与端朝几十年的平静,不值当。倒不如把包天达大大方方地送回去,这样他们再动手,便是理亏,我们就有充足的的机会和借口反扑。”
“即便包天达安全回去,他身上也已经带了嫌疑。为什么我们抓住了,却轻轻放过他,只是让他赔了点银子?我们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他们的什么线索和把柄?说白了,我只是用包天达在他们的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,只要他们心有疑虑,就不敢再轻举妄动。”
梁妙书起身望向窗外,天空一片蔚蓝,不远处零星飘着几朵小云彩,似要遮住强烈的日光。
端朝的处境,便犹如现在的天气一般,有着充足的发展机会,但也随时都有可能飘过来几朵碍事的云彩,想要彻底遮住端朝的天空。而他们这些学子们要做的,便是成为一股风,吹散端朝的所有阴霾。
……
包天达这一次没有耍花样,不到半个时辰,便带着二十万黄金到了山腰别院。方印出面,也没犹豫,收了黄金,检查无误,立刻将玉佩还了他。同时警告他,兴州城不欢迎他,以后如果再在兴州发现他的踪迹,那么玉佩他们能拿第一次,就能拿第二次。
再来,就不会像这一次这么温和了。
包天达如愿拿回玉佩,愤恨地盯着现场的众人,像是要将所有人的样子都印在脑海中一样。终是什么都没做,愤然转身离开了。
天字班的秘训课程,没有因为喻妍菲的小插曲而打乱。但喻妍菲经此一事,却被彻底排除在了秘训之外。虽然当天的事情只有方印和山腰别院的心腹知道,并没有传得沸沸扬扬,但天字班的人却都知道,喻妍菲逃学出去,私会敌国外男,要不是族长恰好赶到,他们差点成了好事。
喻妍菲自觉丢人,整日躲在房间中,不肯出门见人。梁妙书没空管她,任凭她自己去伤春悲秋,左右现在包天达走了,她唯一依靠的外援已经不在,凭一己之力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。梁妙书终于腾出手来,继续将兴州的政务开展下去。
五天后,秘训课程结束,天字班的学子们倦鸟出笼,却一个个都精神抖擞,丝毫没有被关了十多天的萎靡,取而代之的是两眼泛着金光,开院门的第一件事,便是赶赴兴州各个地方,各自包了一片区,向百姓们请教手艺去了。
小商品城的技术和原理普及已经基本完成,梁妙书跟蓝若泽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海边,考察这里的环境。
兴州城东部靠海,春夏季节经常会遭遇海水倒灌的情况,致使离海边比较近的地方土壤盐碱化十分严重,无法成为耕地,只能长年荒废在那里。偶尔有胆子的渔民想要在这里修建供休息过渡的房屋,但是因为土壤结构不稳定,连地基都打不稳,更别说修建房屋了。
蓝若泽站在海岸边,感受着海风不断拂面,虽然还不知道梁妙书想要做什么,但是心里已经开始隐隐激动起来。
“有什么计划,快说吧!”
梁妙书站在他的身边,看了看远处连成一线的海天交接,又低头看着浅水边游过的小鱼和螃蟹。
“蓝大人,建个渔场吧!”
合作了这么长时间,几乎就在梁妙书开口的瞬间,蓝若泽就领会到了她的意思。
“你负责方案,我立刻找人实地勘查。三天后,请王大人和方族长一起来看看。”
海风轻抚,梁妙书感觉十分舒爽。跟蓝若泽的合作也渐渐上手,很多